顾易笑着拉住探向前胸的手,却防不住周凉太过熟练,从后面解开了她的内衣。
“我怎么感觉你已经出师了啊?”
“顾老师之前教的好。”
周凉将顾易抱进怀里,将内衣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乳揉捏。
“先把题目对完。”
“嗯,你继续念吧。”
他嘴上顺从,可手却愈加放肆,明目张胆地挑逗。
顾易忙按住他的手,她怕继续下去自己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小瞎子,你不能太沉迷这件事。”
“像我这个年纪的正常男人,除了吃饭就想这个。”
顾易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竟然色的理直气壮。不过食色性也,她也不见得就是个正经人,只是目前还有些底线。
“那也把完形对完再说。”
周凉没说话,顾易以为他同意了,就又念了一段。
“would和save之间填什么?”
“hard。”
“没有hard这个选项。”
“我说这里。”
周凉捏了捏她的乳头,那里硬挺挺的,仿佛在期待更多的爱抚。
顾易气得抬手掐了一下周凉的脸:“你学坏了。”
周凉嗤嗤地闷声发笑,其实不是他学坏了,是他本来就有点坏。只是他知道顾易喜欢听话的男人,他才有意收敛。
顾易被弄得起性,也不再管什么题目,转身抱着周凉亲吻起来。干柴烈火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唇舌点火,烧得两人急促的喘息。
周凉微微撤开一些距离,一边解顾易的裤子,一边故作询问:“我还可以更坏一些吗?”
“那你得帮我想个不回去的理由,骗过我那个男朋友。”
这两天她已经“失踪”好几次了,不回去会让安德烈起疑。
“别骗他,就说你更喜欢我。”
顾易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更喜欢你?”
周凉没回答,而是探入她的底裤,将手指钻进她的肉瓣之间搅动,直到那里出现淫靡的水声。
“你喜欢我的证据。”
顾易被周凉揉的腰肢发软,内裤都被体液浸湿,要不是两肘架在他的肩头,早已脱力坐了下去。她觉得周凉今天有些不一样,骨子里的坏水像是泄洪一般,竟然让她有些无力招架。
周凉托着她的屁股起身,让她撑在沙发背上,自己则跪坐在她身后,吻上了下面那张湿淋淋的嘴。他握着圆润的臀向两边剥开,舌尖探入与敏感的肉粒相抵,舌面贴着两片唇瓣反复滑动,将她溢出的蜜液尽数吸入口中。
顾易被他舔的舒爽,腿根发抖,就在她濒临高潮时周凉忽然进入,直接将她插喷了。
周凉撤身,液体射在两人腿间,沙发上晕出一片暗色的印记。他摸了一把顾易的腿间,将手指送了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点,榨出里面剩余的汁液。
顾易连着两次高潮,爽到头皮发麻,撑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不想她还没缓过来,周凉就再次进入,快速抽插之下让她又去了一次。
“小瞎子你是憋疯了吗?”
顾易被他折腾的哭笑不得,只能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
周凉一身结实的肌肉,根本无所谓她这一巴掌,一点速度都没放缓,反而全进全出撞得更狠。
“谁让你都不回来,好几月了。”
顾易觉得好笑:“这是我包你,还是你包我啊?”
“给钱不睡,你太亏了,所以今天要把本都给你补回来。”
周凉胡扯的“敬业”逗得顾易哈哈大笑。其实顾易知道,周凉是在生她的气,最重要的日子还失信,换她也不舒服。
只是周凉从不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只有在性事上才会展露些许真性情,小小的“欺负”她一下。
顾易并不讨厌这样偶然的放肆,会让她觉得是种被在乎的情趣。
“那你今天可要把我伺候好了。”
亲手被她调教出来的年轻男人当然不会让顾易失望。初夏的温度足以让他们在整个房间里欢愉,于是从客厅换到厨房,又从厨房挪到卧室,两个人的衣服就再也没穿上过。
顾易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不应期就亲吻,有感觉了就继续。做爱仿佛是一种麻醉剂,他们每次都会慢慢失智,沉溺在野兽一般纯粹的性欲里,忘却作为人的自己。
这种时刻往往是顾易最解压的时候,大脑放空,只有愉悦。周凉也亦如此,只有身体与顾易连接在一起时,他才能感觉到拥有她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