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刘并不驻家,周慕白再沉稳早熟,也只是个12岁的孩子。
轻轻避开沈悠菜胸前的疤痕,他弯腰把满眼泪痕的奶团子抱起,跑步前行200米,终于走出了小区。
沈悠菜刚开始还在担心自己的伤口会不会烂掉,后面就硬生生的被周慕白时不时呼到她脸上的温热气息转移了注意力。
“白白,你呼吸好大声。”
周慕白那张俊脸倏地一黑,低头警告道:
“抓紧,闭嘴!”
“哦……”
七月初的暑气像极了蒸笼,很快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就被汗濡湿了。
沈悠菜年纪小没有“男女大妨”的概念,没忍住嘟囔了一句:
“白白,你衣服湿了。”
周慕白感受着自己怀里软兮兮、奶呼呼的触感,顿时被她搞得不太好意思了,语气不善的警告道:
“不是让你闭嘴吗?”
“哦。”
等着门口保安帮忙叫车的功夫,周慕白低头,看向了紧紧抓着他衬衫的沈悠菜,决定开始反击,故作嫌弃道:
“平时吃的什么?竟然这么重。”
沈悠菜小脸一红,挣扎着要下来,周慕白顺手推舟,给她放地上了:
“行了,先等会儿,不要拿手去抓,你这个要让护士处理下。”
沈悠菜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狡辩自己没有吃太多,后一秒又被迫感受到了胸前那种炙热又难耐的痒意。
“白白……好难受。”
她的语气弱弱的,小手一直扒拉身上的小恐龙睡衣,忽闪忽闪的,试图给伤口降温。
周慕白居高临下,该死的又看到了那抹细腻的过分的皮肤,不管不顾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脑袋上:
“沈悠菜,你是个女孩子,在外面不要这么粗鲁,把手收回去!”
沈悠菜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还不忘着急的原地上下蹲起了几下,类似于小奶猫的声音又出来了:
“白白,车怎么还不来,我……我真的很难受,呜呜呜……”
周慕白看过那道伤痕,知道她不是故作夸张,此刻也被她哭得有些心急了,不顾是不是晚上,还是又把老刘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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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陈菀从沈文馨的病房里出来。
周祎刚把沈家老夫妇送回家,顺手买了份夜宵回来:
“怎么样?睡着了?”
陈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拉着自家老公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没有,跟她说话也不应,我看她偷偷流泪,或许是需要点自己的空间,就出来了。”
周祎把一杯热牛奶放在了她的手心,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明天我师兄就过来了,在心理学这块儿,他颇有建树,希望能让文馨有点儿起色,毕竟悠菜那……唉。”
提起沈悠菜,陈菀把手里的牛奶放下,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最近忙糊涂了,孩子出成绩我都给忘了,也不知道这个点睡了没有。”
只是她这个电话还没播出去,苏晴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院长、夫人,您家的小公子抱着一个孩子送急诊了,护士长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
“孩子?”
“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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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从住院部跑到急诊室,护士长已经一路开绿灯,帮着沈悠菜消过毒,打上了消炎针,还拿了个棒棒糖给她吃。
胸前的伤口虽然还有些刺痛,但那种灼烧感渐渐没有了。
见周慕白沉着一张小俊脸坐在一旁,沈悠菜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