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菀老神在在的看了她一眼：

“早晚的事儿。”

沈文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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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病在床”的第四天，沈悠菜勉强恢复了上学，但晚上却换了个地方休整。

周慕白照例拿出作业本卷成筒敲打着她：

“沈悠菜，你伤得是胯，不是脑子！”

“沈悠菜，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的就是你吧？”

“沈悠菜，我弄个狗来跟我学这么久都比你做对的多。”

……

沈悠菜早已经躺平，任由他怎么吐槽，都眨着一双无辜眼，弱弱的唱反调：

“白白，胯疼，脑子更疼。”

“白白，我要是四肢发达，下次就能直接壁咚你了。”

“白白，我喜欢萨摩耶，你帮我养。”

……

周慕白忍无可忍，直接把陈菀弄了上来，指着趴在那儿还不忘啃苹果的沈悠菜道：

“现在、立刻、马上收她为徒，文化课不适合她，现在学画画还算是弃暗投明。”

沈悠菜注意力全在苹果上，嘎嘣嘎嘣咬的贼响：

“什么？柳暗花明？这个我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陈菀不禁扶额，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

“辛苦了，不过自己选的路，再难也要往下走。”

周慕白满头黑线，却没有放弃刚刚的话题：

“我说真的，就她这水平，小升初还能凑合，初中直接转艺术生，现在学画画来得及。”

沈悠菜这次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画画？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干妈你看这个！”

她在自己枕头下面拿出了粉色小猪佩奇的本子，献宝一般递了过去。

陈菀接过来，周慕白也跟着瞅了两眼，整个小本，满是各种各样的勉强能看出个形状来的小狐狸，眼神倒是惟妙惟肖的，甚至还有几分眼熟。

“悠菜，这是你画的？”

沈悠菜塌着屁股，上半身却撑着，跟个海豹似的扑腾了过来：

“对呀！我画的全都是白白，可爱吧？”

“谁？”陈菀笑了：“你说这是你哥？”

沈悠菜大言不惭，甚至还有几分激动：

“没错呀！各种各样的白白，生气的，偷笑的，臭屁的，装逼的，应有尽有。”

周慕白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换了个物种，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悠菜！”

“哎对对对，就是这样！暴躁的白白，在第16页！”

陈菀刷刷刷的翻了过去，好家伙，还别说，这眼神，拿捏了！

周慕白气得直接回了对面自己房间，陈菀倒是极为感兴趣的坐了下来：

“悠菜喜欢画画怎么不跟干妈说？”

沈悠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久违的腼腆：

“不是喜欢画画，是喜欢画白白，如果我有一条狗狗，我也喜欢画……”

陈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打断了她：

“哎呀我懂我懂！”

沈悠菜：所以可以养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