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真的到了擦药这一刻,比沈悠菜想的要羞耻一百倍。
前提还是在她疯狂反抗而又反抗无效的情况下。
“啊,轻点,痛痛痛!”
沈悠菜趴在她卧室的大床上,睡裤只往下褪了一丢丢,可埋在枕头里的脸都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周慕白本来还算是心无旁骛,不停暗示自己,沈悠菜是个病人。
要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病人。
可如今,她搁这儿面色含羞、哼哼唧唧的,调子就像手底下的肌肤那般,软糯顺滑,周慕白的魂儿都快勾走了。
强行摆正自己的态度,周慕白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扭来扭去的腰,声音低哑:
“别动!”
沈悠菜瞬间老实了。
她记得这个腔调。
昨晚……他就是这样带领自己那啥啥他的……
五分钟不到就能完成的涂药环节,周慕白愣是用了二十分钟。
关键完事儿以后,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出了一身的汗。
甚至沈悠菜提上睡裤就进入一级防御状态,勾过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脑袋都不露出来,只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
“我……我好了,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你……你还是去客房吧……我怕……怕你碰到我……”
周慕白罕见的没有反驳。
不得不说,沈悠菜这个屁股墩儿摔得真够及时的。
全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刚闻了闻肉香,肉还没吃上,就得被迫禁欲了。
把药和棉签收拾好放在一旁,周慕白从床边起身,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的某人,毫不客气的掀开一个角,把她的脑袋露出来:
“也不怕闷着自己,行了,睡觉吧,我也睡了。”
沈悠菜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嗯???这么好说话???
目送他走到卧室门口,沈悠菜一口气还没咽回去,就被他突然的折返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怎么了?你该不会……”
周慕白抬手给她脑袋就是一下:
“想什么呢?”
在她不满的嘟囔声里,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晚安吻。”
沈悠菜又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他的气息太过于醉人,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开,她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口,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腰力,在他侧脸上亲了下:
“晚安。”
周慕白勾唇一笑:
“晚安。”
沈悠菜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跟个小海狮似的。
良久,她发现周慕白迟迟没有动作,这才问了一句:
“白白,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周慕白无奈,低眸看了一眼仍被她紧紧抓住的手腕: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白白你什么时候还这么文绉……卧槽,失策失策,我忘记了,嘿嘿……”
倏地收回手,她朝他摆了两下:
“那么,晚安喽?”
她的模样太过于娇憨,周慕白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抬起了脚:
“晚安。”
-
虽然只是简单的软组织挫伤,但总保持趴着的动作,还是让沈悠菜本来能打满分的睡眠质量大打折扣。
尤其是在这种还要去学校考试的关键时刻。
早上,还没等周慕白来叫她,她就已经爬了起来,有气无力的扒着门框,朝做早饭的周慕白卖惨:
“白白,昨晚上我都感觉我屁股要生根发芽了,痛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