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云,年少成名,这些会使得无数年轻人为之沉浮其中的评价在那一刻统统的落在了这位尚书令的身上。
可是随着接下来的几年的宦海生活后,这位尚书令的种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请传出,倒是让不少人都在为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状元郎而讥讽。
这是一个只是尽会说一些空话大话空有其表的家伙罢了,论真才的话,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半分。
那几年的尚书台也自然而然的因为这个尚书令的原因,而彻底的沦为了一个只会传出笑谈的衙门了。
唯独有的一说的,也就只剩下了原江夏郡守李义府因获二等军功而调入尚书台了,除此之外,尚书台就再也没有丝毫能够供人去在意的事请了。
对于尚书台,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那个空有其表肚内空空的状元郎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安生的坐在尚书令的位置上,而那位获得了二等军功的李义府却像是被流放待遇一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呆在尚书台没有过任何的调令。
这就让很多人产生了一些奇妙的想法。尚书台这个地方,会不会是咱们这位陛下的一个禁脔呢?怎么无论好坏都往里面扔,而且一扔就是这么多年,该升迁的不升迁,该降职的不降职,这么多年过去了,尚书台是连一个人事调动的任命都没有传出来。
而在今日,李义府与离帝李敦民的相见,二人那各自露出不同的笑容,却像是在说明着一些其他的事请。
“陛下,小臣心之所向,陛下您是懂的,若是流言未消,陛下您当真敢用小臣吗?而且,那些流言的其中一两条,是真的。”
李义府苦笑着,他像是无奈又像是被迫一样的对离帝李敦民摊开双手,对于离帝的如此对待,他还真是无话可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反制。
只见李敦民挑了挑眉毛,轻笑了一声,索性伸了一个懒腰,很是轻松的说道
“朕有何不放心的,区区流言而已,若是一些不知所谓的流言就可影响到朕的一举一动,呵,义府阿,你还当真是小瞧了南离,更小瞧了朕的气量。”
话说到这里,李敦民对着乾公公挑了挑手,从乾公公的手中接过了一块玉佩,在李义府的面前刻意的把玩着。
“这块玉佩,义府想来应该还是记得的吧?这还是年初的时候朕的那位弟弟在临走前给朕的一件小玩意,说是要委托朕下定决心之后,务必要将这块玉佩交到义府你的手上。”
说着,李敦民一只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玉佩,双眼微眯,好生的观察着李义府的神情。
原先神情一直平淡毫无波动的李义府,也是在看见了这块玉佩之后,神情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他皱着眉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只手颤巍巍的伸出,想要接过这块玉佩,却又往回缩,犹豫了半天之后,李义府仍然没有将手伸出去。
“义府,你可要想好了喔,朕的那位弟弟在临走前,可是极其放心的将这块玉佩交在朕手上的,并且朕的那位弟弟也说了,这件事的成功与否,尽在义府你的一念之间,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你的意向,哪怕是朕也不例外。”
说完了这话,李敦民将玉佩扔给了李义府,而李义府也是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接下了玉佩,拿在手中颤巍巍的,神情竟是不知为何的激动。
“看来这块玉佩对义府你的确是很重要。”
看到了李义府如此巨大的反应波动,离帝李敦民神情一下子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在说完了这话之后他先是沉思了半天,最后开口说道
“朕并不要求义府你现在就给予朕一个答案,毕竟这件事朕并不打算强迫与义府你,义府你就且退下吧,好生的思考一段时间,当你的心中有了答案之后再来告知与朕也不迟,这么多年都等了,朕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这段话,李敦民和和气气颇为耐心的对李义府极其认真的说道,仿佛这件事,在他的心中也是颇为重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