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弹实的感觉。
快感在两个人体内迅速堆积,使得两个人渐渐忘记了说话,忘记了眉目传情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最原始的交媾,彷彿和这原始的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啊……哦……天啊……我,我快……快不行了………」。
索菲呜咽着,身子疯狂的上下疾耸着,好像是一名勇敢的女骑士,正驾驭者
一头狂躁无比,欲将它掀翻的烈马上。
索菲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下面阳明也非常配合的挺腰上凑,两股力
量每每撞在一起,耻骨相贴,发出「啪啪」
的响动声,还有淫液,汗水摩擦的「啧啧」
声………终于,在索菲一声长长的嘶喊中她达到了高潮,阴道内急剧收缩,
与此同时,一道又急又热的液体从裡面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依旧在肆虐不
止的龟头上,随即,整个人如被抽取骨头似的软软的瘫倒下来,软绵绵的趴在阳
明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阳明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了,他见索菲已经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于是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挥舞
着胯下的阴茎,再次刺入索菲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
「哦……不……」。
索菲发出有气无力的抗议,「我……我受……受不了……你,你怎么还没…
…」。
「快,快了……」。
阳明喘着粗气。
一手箍住索菲的细腰,一阵紧似一阵的挺动着腰部,如打桩机一般的将阴茎
深深捣入她的阴道,前端的龟头攻池掠地般破开夹击它的的嫩肉,直抵肉洞深处
;同时他的另一隻手轮流在索菲的胸前双乳上揉搓,雪白无暇的乳肉是纵横交错
的佈满了他的澹红指印。
「哦……天啊……我真……真不行……要,要死了……」。
索菲无力的摆动着头,汗水打湿了她的秀髮,粘湿湿的贴服伏在她的额头上
,嘴裡断断续续溢出哀吟,「饶……饶了我吧……」。
「说,说你是荡妇,干死荡妇,我,我就饶你……」。
阳明此刻几乎化作了欲海狂魔,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揉捏乳房的手也改
成了拍打,双乳犹如两隻兔子般的上下乱跳且变成了红彤彤一片,再无一点雪白
之色。
「啊……荡妇……我是荡妇……干……干死荡妇……射,快射给……给荡妇
……」。
疼痛与快感交错,犹如一朵朵电火花在索菲的身体裡爆燃开来,击溃了她的
神智,使她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
这一刻,她也不再是那个知性文雅的女记者,而是变成了一头赤裸裸,只知
追求肉慾的母兽。
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血红的夕阳下,两个肉体交缠的人儿就如一雄一雌的
两头勐狮,在做着激烈的交媾,喘息,嘶鸣,呐喊,狂喝,尖叫……阵阵最原始
的声音在草原的上空经久不息,袅袅不散………◇◇◇当那轮火红如血的太阳有
一半隐入地平线之下时,阳明所驾驶的那辆悍马已经离车队露营地不足十公里了
,索菲一如去时的那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所不同的是,她的脸庞比去时更加容
光焕发,明艳动人,但其精神却明显不如先前去时那样兴奋,此刻显得有些慵懒
,身子斜斜的靠坐在座椅上,碧蓝色的眼眸如猫眼般闪动着温顺与满足的光芒,
斜乜着旁边正在专心驾驶的阳明。
最后一缕鲜红如血的夕阳透过前挡风玻璃射到阳明的脸上,将他的脸映的一
片通红,闪动着一种男人特有的阳刚与坚毅。
从侧面看去,他的脸部轮廓分明,犹如斧削刀刻一般,透着一股英挺之气,
看的索菲是痴痴怔怔,嫩红小舌不时伸出,轻舔着饱满红润的唇,真若花痴一般。
「嗨……」。
索菲发出猫儿一般轻哼。
「嗯?」。
「你知道吗?你很性感」。
「呵呵,是吗?」。
「当然」。
索菲舔着嘴唇道,「不过我指的是你现在?不是刚才」。
「现在?我现在这样子有什么性感的?」。
阳明笑道。
「你不知道吗?认真的男人最性感!你现在开车的样子就很认真」。
索菲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那刚才呢?」。
阳明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左眼眨了眨。
「刚才?刚才你就像一头野兽,一点也不性感」。
索菲似是抱怨,但却是嘴角含笑,眉带风情。
阳明哈哈大笑道:「变成野兽那也是你造成的,不能怪我」。
索菲笑的非常开心,却故作惊讶道:「哦,我有吗?」。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太阳已经全部落下山,整个草原渐渐笼罩在昏暗
之中,远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夜风中也时不时夹杂着丝丝血腥之气,显示出
夜晚中的草原开始展露出它残酷的一面了。
快要到达露营地了,而就在这时,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前方突然斜斜蹿出
一个人影,迳直挡在车前,阳明吓了一跳,一边忙踩住刹车一边便将手探到腰间
,握住枪柄,暗自警惕。
而索菲则狼狈不堪,差点撞了个鼻青脸肿,由于军用悍马的座椅上并没有设
置安全带,如此设计自然是为了在战斗中方便军人为躲避突如其来的危险而及时
跳车,但现在则就害苦了索菲,先前她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阳明身上,根本没注
意到前方突然蹿出一个人,更没提防车子会突然来个急刹车,所以她整个人勐然
向前扑去,额头一下撞在前挡风玻璃上,痛的她是龇牙咧嘴,险些飙出泪来。
索菲正欲大发脾气,却见阳明警惕的注视着前面,于是顺着他的望去,却见
在距车头不足一米处站着一个人,身材纤细瘦弱,竟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只见
她一手搭在眼睑上以遮蔽车前大灯的照射,一手急切的挥着手,嘴裡嘟嘟囔囔的
不知说着什么,但看其表情像是在求助。
「出什么事了这是?」。
索菲顾不得额头传来的阵阵疼痛,满脸疑惑的说。
「大概是这个小姑娘有了什么麻烦,需要我们帮助」。
阳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四周。
「哦,那我们还等什么?」。
说着,索菲就要开门下车。
「等等」。
阳明一把拽住了索菲的手臂,在他看来,儘管周围没发现什么异常,但还是
不得不保持小心,天知道会不会在他们下车后周围突然冒出一群人来抢劫?虽然
这种可能性很小。
「你先不要下去,我去看看」。
说着,阳明从腰间抽出手枪,「哗」
的一下打开保险,然后揣进衣兜,随即打开车门,不慌不忙的跳下了车。
藉着车前的灯光,阳明发现拦车的赫然是白天在祭神大典上跳草裙舞的少女
,因为此时这个女孩依旧穿着一身草裙,见阳明下车忙上去对着他是一阵连说带
比划,神色显得很焦急。
女孩说的是当地土语,阳明自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看出了这个女孩确
实是没什么恶意的,于是放下了心,转身冲车裡的索菲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索菲下了车,对着一脸焦急之色的女孩同样感到疑惑不解,这时阳明道:「
这样吧,前面不远就是车队露营地了,那裡有嚮导,他懂得这裡的土语,让他翻
译给我们听吧」。
「好主意」。
索菲拉着女孩的手指了指车子,示意和她一起上车,女孩懂了,连连点头,
脸上也露出笑容。
「不是想搭顺风车吧?」。
阳明看着她们上了车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
过来几分钟,阳明便驾驶着车子回到了营地,找到嚮导,让他和那个土着女
孩交流了一下,这才得知原来这个女孩的妹妹就是在今天被割礼了,当时下体的
伤势就很重,现在全身发高烧,已呈昏迷状态了,所以她才拦车求救。
阳明有些为难了,并不是他不想救这个女孩的妹妹,只是他身边根本没有对
症的药,包括车队其他人,他们这些人虽然干的都是危险的职业,受伤那是家常
便饭,身边多多少少都准备了一些应急的药物,但那都是治疗外伤的药,包括什
么绷带,止血剂之类的,而根据女孩所说的情形来看,她妹妹很可能是由于在做
割礼的时候卫生条件太差,而她本人身子抵抗力又较弱,从而导致了细菌感染,
这需要青霉素之类的抗炎药物。
「嗨,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一边的索菲焦急道。
阳明便把嚮导翻译过来的话又用英语向索菲说了一遍,然后无奈道:「不用
说,那个小女孩肯定是因为感染了才导致高烧,可我们没有抗炎药,实在是无能
为力啊」。
「谁说没有?」。
索菲眨着眼道。
阳明一怔,遂道:「哦,难道你有?」。
「当然」。
索菲不无得意的扬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随即拉住阳明的手,「还等什么?赶紧去救人啊」。
为了交流方便,阳明拉上嚮导一块,三个人随女孩赶往她家,一路上通过交
谈,阳明得知这个女孩当初在做割礼的时候也同样是高烧不退,差点丧命,幸亏
路过一位来此探险旅游的外国人,此人给她喂下了几粒药,她的高烧便在两个小
时之内神奇的消退了,而当时部落还有另一个女孩和她一样也是高烧不止,结果
却是因为没有她这样幸运,及时得到外国人的药,高烧了一天一夜,最后命虽然
保住了,但从此两耳失聪。
「怪不得营地那么多人你不求助,却半路上拦截我们,原来是看准了外国人
有退烧的药物啊」。
阳明笑道,「小姑娘你还蛮聪明嘛」。
相比于刚才的焦急,此时的女孩显得轻鬆又高兴,她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见你们了,所以当妹妹出现发烧情况时第一个想到就是
求你们,于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车队营地却正好发现你们乘车离开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们回来了,感谢天神,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哦,抱歉,我们不知道你在后面追」。
索菲一脸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自己救命,而自己却在那裡享受着性爱欢
愉,这让她感觉有十分罪恶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远处,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门口焦急的盼望了,见女儿领着一
帮人过来便知道救星来了,慌不迭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索菲
着实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带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伤而导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给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阳明作为男人当然不方便跟着索菲一起进去了,于是主动停住脚步
,打算就在这门口等索菲。
对此,索菲自是理解,她冲阳明笑着挥挥手就准备和女孩进屋,谁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着阳明的手,死活要拽他进屋,这让他又急又尴尬,忙对嚮导
喊:「嗨,伙计,你告诉他们,那个女人进去救他们女儿,我就不用进去了,不
方便啊」。
嚮导哈哈大笑道:「你就进去吧,在他们看来,你们的到来就是神灵的旨意
,他们可不能怠慢奉神灵旨意而来的客人啊,你若是要执意不进去,他们会认为
你在害他们」。
「啊!还有这么一说?」。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随他们一起进了屋子。-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