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扫视台下,无人敢大声喘气,便继续说道:“昔日刘表割据荆州,荆州尚算安稳,吾不愿以武力与之一战,遂提前布局,以竞选帝位之名义,骗刘表进京,刘表一度十分谨慎,但终究还是忍受不了皇位的诱惑,自他到洛阳之日起,我就知道这盘棋,我赢定了!”
说到此,郭嘉突然看向刘浪,大喝一声:“来人,将刘表去冠退服,带回府上养老。”
说完,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便上前强行脱下刘表的官帽和官服。
“郭嘉,我可是大汉钦定的荆州刺史,你怎能强行革职?”
“哈哈哈哈。”郭嘉大笑道,“刘大人,如果你不想养老,那我就替你在西郊乱葬岗选一块坐北朝南的墓地吧!”
“你,哼!”
堂下群臣见状,皆无人敢言。
为官者皆知,自古成王败寇,朝堂之上掌握话语权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年纪大,而是谁的手里有兵。
刘表被软禁,荆州地方豪强蔡瑁知道刘家大势已去,便绑了刘表的家人送到洛阳,向郭嘉表忠心,郭嘉也乐见其成,随手任命蔡瑁暂领荆州政务。
冀州那边,袁氏三兄弟如郭嘉所料,明里暗里争权,已成一盘散沙,时而攻打幽州公孙瓒,时而往辽东发兵。
郭嘉座山观猫斗,趁其虚弱之时,突然发兵幽州,也没发动重兵,只是将袁谭袁熙和公孙瓒等人统统赶去了辽东。
等待他们的,将士辽东本地势力以及高丽皇室的联合反击。
自此,汉室江山基本完成统一,十三州皆对郭嘉俯首称臣,复向洛阳缴税纳贡。
公元198年正月初一,郭嘉于洛阳称帝,沿用大汉国号,不立后,不立太子,广纳贤才,举天下英才而用之。
在位九载,励精图治,国力趋于往日强盛,北匈奴、南百越、西域诸国、东海岛国皆遣使朝贡,以求大汉庇佑。
九年间,郭嘉不出皇宫一步,其曰:“吾一介书生,身娇体弱,不忍万民而南征北战,实属无奈;今天下稍安,吾当留于宫中,苦读圣贤之书,学习治国之道,以求万世太平。”
然而,郭嘉这一番话却遭到众妃嫔嘲笑。
貂蝉:“夫君,为何臣妾听说的与你有别?”
甄宓:“姐姐想说的,莫非与妹妹听说的一样?”
甘夫人:“你们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呀?”
蔡琰在一旁笑而不语,似乎一切了然于胸。
刘氏和小兰则在一旁照顾貂蝉给郭嘉刚生的第三个儿子,对他们的对话并不感兴趣。
糜夫人:“夫君,你刚才说你不出宫是为了苦读圣贤书,可是你为何躺在臣妾怀中吃樱桃呢?”
郭嘉悠闲地仰着头,带着一丝浅笑与众美人一一对视,后故作愚钝道:“蝉儿,你给为夫说说,外面都是怎么夸为夫的?”
“哈哈。”房间中瞬间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
貂蝉按摩着郭嘉的肩,娇羞道:“外面的人都在传,你留恋于姐妹们的软塌之上,夜夜笙歌,美酒美人儿不离半步,早已成为当代纣王,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军师祭酒啦。”
“呵呵,他们这是吃不到普通说葡萄酸,嫉妒呢!”郭嘉得意笑道。
甄宓:“还有人说,你接下来将纳乔公家的两位女儿为妃呢。”
郭嘉听后若有所思,摸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渐渐放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