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越过身前的男人,想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没走两步,她垂在身侧的小手就被男人伸过来的大手握住了。
苏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差点冒火,转过身,无声的质问他。
薄鹤眠都在这里了,他还想对她做什么?!
陆易深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畔声音极低的说了一句,“裙子拉链没拉好。”
苏橙愣住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大手绕到她腰后,将她长裙的隐形拉链拉好,而后又不舍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抱歉,你太美,老公刚才过分了,要是生气,晚上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明显就比刚才那句“裙子拉链没拉好”要响的多,苏橙知道,薄鹤眠肯定听到了。
陆易深一定是故意的。
苏橙一张小脸已经快烧起来了,一刻都不敢停留,直接就从病房跑了出去。
在经过薄鹤眠身边的时候,她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连招呼都没打,就冲了出去。
薄鹤眠,“......”
病房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基山有动作了?”陆易深转身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翻出两个玻璃杯来,“这么早过来找我,总不是来看我的。”
薄鹤眠看着苏橙的背影逃命似的消失在他的视野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淡淡的转身,眸光看了过去,“我原以为你暂时不会给塔克尔出难题,毕竟我和橙橙婚事在即,你倒是忍不住。”
陆易深倒了两杯茶,就拿过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捻出一根点燃,“早说晚说结果不会有太大差别,更何况基山已经按耐不住对我儿子下了手,塔克尔若是识时务,也该知道如何取舍。”
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沉静的眸光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向薄鹤眠,“如果你过来只是提醒我这件事,恐怕已经晚了,塔克尔已经知道我对橙橙的心思,他必须在你我之间做出选择。”
“你倒是敢笃定,他一定会选择你。”
薄鹤眠冷笑,长腿走到他身侧的沙发旁坐下,又接过他丢过来的烟盒,只不过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知不知道亵渎教主夫人,在素罗纪国,会判以什么样的重罪?”
他声音很冷,目色淡薄的看着陆易深。
手里的烟只是夹着,并未点燃。
可尽管这话已足够算得上是警告,但显然吓不到陆易深。
“再重的罪,杀人不过头点地,”陆易深微微倾身,将指间的烟灰点进茶几上的透明烟灰缸,丝毫不以为意,“她心里没有你,薄会长如果愿意就此放手,我和橙橙都会感念你的好,但倘若你非要和我公平竞争,只怕到头来,你什么也得不到。”WWω.xδ壹㈡э.οrG
薄鹤眠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一张英俊的脸,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威胁我有意思?”
他何尝不知苏橙心里没有他,他更清楚,强行和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结婚,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
如果他足够清醒和理智,此刻就该顺着陆易深的话,解除婚约,放过自己的同时,也顺手让陆易深欠他一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