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身,只是雪氏宗族少帝雪震天身边的侍从奴仆?
真相,似乎已经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只是为什么闻起来,有着奇异的果香。
雪富贵扭过头来,发现旁边的萧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周月行,搬着椅子坐在那。
周月行大大的熊掌一掰,其八荒熊妖一族的特产,棕香水瓜就裂开成两半,递给旁边的萧天。
萧天正刚吃完一块,瞧见雪富贵望着自己,便是将瓜再掰开:“外公,吃瓜吗?”
雪富贵:“……”
此刻,倒在地上的薛义天冷笑了两声,抬头看向雪震天:“话说的这么好听,到底我不过是一介奴仆罢了。”
“在你们雪氏宗族的册上,我只是你们雪家的奴。”
“什么半个儿,什么当兄弟,不过是嘴上好听罢了。”
“我勤勤勉勉,替你们做了这么多事,忙前忙后,但是呢?”
“在别人口中,我依旧是你雪震天身边的一条好狗啊。”
雪震天看着薛义天:“所以,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将那个学宫圣子打个半死,逼他学狗叫?”
“你以为那次秘境,我一己之力与所有同辈为敌,不惜一切打的他们跪地求饶,到底是为谁出气?”
薛义天愣了一下,披散的发白长发,凌乱的飘荡着。
久远的记忆,似乎如同潮水一样袭来。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忘记了呢?
明明雪震天那莽撞的行为,背后好像真的是为自己。
哒!
雪震天一抖手,一张闪烁着灵气光泽的契印纸张,落在了薛义天的面前。
薛义天看着这飘在面前的纸张,浑身巨震。
“这……这怎么会……”薛义天拿着这张纸的手,哆嗦着。
“父亲已经抹掉了你的奴籍,将你纳入雪氏宗族的祠堂,成为他的义子。”
“至于我为何拿着这个,那是为了跟人家表个态。”
“那次秘境试炼,你不是跟对方互生情愫,十分喜欢吗?”
“所以,那天我带着你出发,就是去替你提亲,并且告诉人家,你将是我的兄弟雪义天,而非是奴仆薛义天。”
“结果就在这个半路上,你勾结藏武将我抓走,封困在这个地方,要剥夺我的血脉,打开先祖大德帝在那些虚空战场布置的道界界限。”
“你更是将她强行掳走,锁在这个世界碎片中,最后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你更是掠夺我的精血,让人生下我的子嗣为你的后辈服务,并且挑选之后,加入阵法,掠夺血脉。”
说着,雪震天伸出手来,将薛义天手中的籍册登记夺了回来。
薛义天伸出手来想要抓回来,却抓了个空。
抬头,却看到雪震天冷漠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失望,没有任何的情绪。
可没有情绪,却比有情绪,更刺痛薛义天的心。
嗤啦!
雪震天将那籍册登记撕碎,言语冰冷平静着道:“我后悔了,你不配做我兄弟。”
薛义天跌坐在地上,瞳孔收缩着。
(三更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