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墨雪呵呵笑着,“你不知道,今年你特别猛,弄得我下面都疼了,谁给你的火你找谁发泄去啊,在我身上折腾个什么劲。”
秦钟一巴掌抽在墨雪翘臀上,笑道:“是吗?那刚才谁一直喊着‘快……快……不要停’之类的话。”
秦钟学的惟妙惟肖,墨雪啐道:“去死。”
秦钟一把将墨雪的螓首抱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前,道:“你怎么舍得?”
墨雪道:“我怎么舍不得,但是只怕有很多人会舍不得。”
“睡吧!很晚了。”
看了看时间的秦钟道。
“啊?三点了,确实很晚了啊!好,睡吧!”
躺了一会,秦钟又道:“冲个澡去,不然睡不着。”
墨雪躺着不动:“我要你抱我,刚才我就在厕所,谁让你抱我回来的,还趁人之危,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秦钟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行,我现在负责把你送回去。”
“哥,我估计要不了几天,小丫头就被你催熟了。”
“是吗,不过,她却是有点小。”
言语间,似乎有不少遗憾。……
第二天早上,秦钟晨练回来后,墨雪已经将中西合璧的早餐端上了餐桌,有牛奶、鸡蛋、切片面包、肠、油条、豆浆。
当秦钟看到坐在对面,有着重重眼袋的丽达时,惊奇的问道:“丽达,怎么回事,你没有睡好?”
还不是你们这对……害的,你还好意思问我?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之后,丽达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质问和反诘的资本。
“呃……”
她顿了顿道:“刚换了环境,没有睡好。”
墨雪马上用一块面包挡住表情,但是眼泪已经笑出来了。……
早上十点,青羊县委常委会如期举行。
会议由县委办主任陈刚主持,张武昌和马文才入座后,陈刚便开口了。
“各位,今天我们的会议主要有两个议题……”
其实陈刚不说,大家也知道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自从这位秦副县长到任以后,青羊县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先是扶贫办的副主任撞死乡民的奶牛,接着是莲花乡的文教口的案子,再然后,又是城管粗暴执法、警察家属碰瓷、矿难……
这一连串的事件中,没有一件当中看不到秦副县长的影子。
这难道是巧合?
马文才和张武昌这两位党政一把手绝不会这么想,在他们内心,认为这厮根本就是瘟神,是背着粪篓过大街,走一路,臭一路的货。
陈刚将话语权交给了马文才,马文才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道:“刚才陈主任说了,今天我们有两个议题。”
他目光扫过众人,却发现这些同僚不是仰头苦思,便是低头喝茶,也有的在奋笔疾书,那个奋笔疾书的不是瘟神么?
马文才道:“第一,最近,我们青羊县很不太平,甚至可以说是多事之秋,多少党员干部都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犯了或大或小的错误,几十年的清誉毁于一旦,使得国家财产蒙受巨大损失,使得政府公信力受到巨大质疑。”
喝了一口水,马文才慷慨激昂道:“这些犯了错误的人,轻则仕途受阻,重则身陷囹圄,万劫不复。莲花乡的闫骥、国土局的赵永,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血淋淋的教训。”
马文才手掌在桌子上不断拍击着:“同志们哪!我们都是党的干部,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我们是人民的公仆。谁都喜欢当官,谁都喜欢权力,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虽然这是古话,现在也适用。”
马文才长长出了口气:“现在,我也不跟大家讲什么清高的话,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情世故,逢年过节,我也会收受些烟酒什么的,但我有底线。坚守底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的帽子,甚至是脑袋。”
“权力是什么?权力是把双刃剑,用的好丰衣足食,加官进爵,用的不好,不是伤了手,就是砍了头。莫伸手,伸手即被捉。”
马文才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干部出现问题,我这个书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下来,我们青羊县有必要在党内搞搞运动,说整风有些过,但是批评和自我批评还是必要地。”
今天马文才说的这番话,让秦钟对他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不管马文才官品如何,总之,他这番言论还是很有深度的。
“大家看看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没有的话,咱们进行第二个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