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马上又道:“你不是跟聂老家的孙子是八拜之交,那么,聂副省长那里,你是不是应该走动一下。”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应该。”
徐天南摇摇头:“那就赶紧吃吧,你这个大忙人。”
徐娇娇朝秦钟看了看,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饭后,有保姆来收拾桌子,徐娇娇给父亲泡了一壶茶,就将秦钟拉上了楼,进了自己的闺房。
一进门,徐娇娇就紧紧拥住秦钟,来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吻,唇分之际,徐娇娇皱眉奇怪地问道:“你刚刚吃了饭,怎么嘴里没有菜味儿?”
秦钟抱着徐娇娇的娇躯,笑道:“这个问题,你无法理解。不过,我想知道,你拖我上来,有什么企图?”
“人家想你呗!”徐娇娇说着,一只纤手慢慢向下探去,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秦钟坦然道:“他也想你了。不过,”他东张西望后,摇头:“这里似乎不太合适。”
徐娇娇眯着眼睛,眼神充满着挑逗的意味,似乎在说,不是不合适,是你不敢吧!
秦钟向来受不了人的激将,长臂一揽,已经将徐娇娇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嘴巴一张,将徐娇娇殷红润泽的小嘴含着,双手更是不闲,一上一下,揉搓一对娇软,逗弄一处湿润。
顷刻间,徐娇娇便娇喘吁吁不能自持,一双**不住扭动,湿润的羞处已经初现汪洋。
秦钟见徐娇娇已经差不多,将其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上衣。
徐娇娇躺在床上,两颊如同火烧,穿着牛仔裤的**紧紧叠在一起,双眼却透着强烈的渴劲。
待秦钟上身已经全裸之后,他突然冒出一句话:“医书上说,刚刚吃完饭,做这种事,对身体不好。”
徐娇娇拧着眉头,一伸手,便捉住了肿胀地呼之欲出的小秦钟:“谁管,及时行乐。”
“嗳……”
又是一番温存,秦钟解开了徐娇娇牛仔裤的扣子,该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二人猛的蹲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只听田芳在外面道:“秦钟,你还要去两家呢!早去早回吧!”
“嗯,我跟娇娇一起去。”
接着,听到了田芳下楼的脚步声。
徐娇娇坐起来,摇摇头:“刺激是刺激,可似乎容易被打扰,算了,我跟你去给人家拜年吧!”
秦钟从床头拿来一盒抽纸:“你不要擦擦?”
徐娇娇皱了皱鼻子,结果抽纸:“那还用说,必须的。”
五分钟后,二人穿戴整齐下了楼,更徐天南说了声“再见”,徐娇娇就挎着秦钟的胳膊出了门。
从车里提了几个礼盒,直奔张元奎的小院。
路上,秦钟接到了东方白的电话。
秦钟道:“领导,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东方白笑道:“你这个大忙人,等你的拜年电话只怕不容易,所以只好我给你打了。”
“领导,你怎么样?好多了吧!”
“上次你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谢你,我好多了,现在基本上控制住了。”
“那就好,你的毅力没的说,我敬佩你。”
东方白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也算是去过金三角了,这可是一笔不菲的人生经历呀!”
“可不是吗?你们全家是在云疆过年的吧!”
“是啊,老爷子不在了,我又在这边工作,就把你小姨和擎宇接了过来。”
“好,工作重要,家也重要。”
“是啊,你也得成个家了吧!”
“我这个人没定性,再说吧!”
“好,就这样吧!好像你在外面,不打搅你了,给我向秦书记、张省长、聂省长带个好。”
“成。”
放下电话,在院子门口,碰到了大腹便便的张紫怡。
秦钟笑道:“哎呀张姐,这是谁的种啊!”
张紫怡佯怒道:“去你的,这是什么话?”
一个高个子戴着眼镜的男人闪出身子:“秦钟,你这小子,老远就闻见你的臭嘴,什么叫谁的种,当然是我高洋的种。”
张紫怡嗔怪道:“高洋,你好歹是个教授,说话也这么没素质。”
高洋怪叫道:“我教授怎么啦?这小子是中国最高学府研究生,还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你看看他的素质。”
张紫怡道:“你怎么能跟他比,你马上是做父亲的人了,注意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