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时机走过路过不容错过。
时间一晃就第十天了,今天难得休沐一日,练了剑后就不必上课了,众人都挤在甲板上,看着外头的风景。
——不为其他,因为他已经到了东、南两域的分界线了,马上就要到大光明寺了。
此处青山连绵,云雾腾绕,远处一条绿水蜿蜒而来,最引人瞩目的便一尊山高的石佛像,拈花而坐,垂目人间,与日月交替、云蒸霞蔚之间宛若真佛降世,金光万丈,震撼难言。
众人都为此所震慑,静静地看着那尊石佛像,心中似有感悟,却又似心如古井,波澜不生。
石佛在飞船的航行下很快便消失了踪迹,随之而来的便一座连绵的庙宇,一条雪白的石阶路自庙一直延伸到山脚,以众人的眼力还能看见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秋『露』黎感叹道:“没想到大光明寺这么热闹。”
秋意泊想了想说:“这应该大光明寺的下院石佛寺吧?刚在交界处,眼下应该凡界。”
“这样啊。”秋『露』黎眼睛一动,小声地与林月清道:“回头偷偷溜到他下院去玩……上香不?”
秋意泊忍不住笑道:“真要上香大光明寺难道不?”
秋『露』黎瞪了他一眼:“有本事别去。”
秋意泊自不可能不去的,不同姐姐叫下来
秋『露』黎也懒得与他计较,还在旁边出主意:“到时候找一位小师傅问问,什么时候比较热闹,也去……”
几人言两语之间就敲定了溜到这来玩的细节,连找知客僧的说辞都想了,为了不责众,顾真、温夷光等人都被包括在内,大家一道出也安全一点。
又过了半日,大光明寺终于到了。
为显示尊重,飞舟到了大光明寺的山脚下,众人依次下船,就见口广场上已经站了数十位僧人,为首者披红『色』袈裟,面容迈,颚下一把拖地的银白长须,见凌霄宗众人下来,便齐齐行礼:“阿-弥-陀-佛——衲乃弘院主持□□,见过各位檀越。”
众弟子齐齐行礼,哪怕孤舟真君等人也不例外,孤舟真君神『色』平淡:“大师客,请。”
“数百年不见,孤舟真君仍这般不喜言语。”□□大师微微一笑,颇有调侃之意,孤舟真君则眉宇间透出了一抹无奈之『色』,“大师说笑了。”
秋意泊有些吃惊,这位大师来头不小,换了旁人他师祖连这句‘说笑了’都不会说。
离安真君笑道:“大师,您别光看师兄呀,也和您数百年不见了,您怎么不看看?”
舒照影低声给他解释道:“□□大师乃大乘巅峰的前辈,且入道极早,昔年孤舟师叔他也如同一般来参加天地榜时,这位大师就已经大乘期的前辈了。”
秋意泊等人点头,越发恭敬了起来——那确实很的一位前辈了。
□□大师果看向了离安真君,眉目慈蔼:“衲不看离安真君自有原因的,衲若多看两眼,等回了禅院,恐怕院的孔雀都不敢接近衲了。”
离安真君微微一赫:“大师,都当师祖的人了,您给留点面子可?而且那孔雀可不一个人吃的,师兄他都有份!”
□□大师一笑,又看向秋临与:“果,少年出英才,哥哥这次没来?”
秋临与恭敬地道:“回禀大师,家兄突破炼神化虚不久,如今正在中闭关。”
□□大师赞赏的点了点头,一手微抬轻抚胡须:“叙旧就叙到这儿了,弟子还站着呢,随衲上山吧!”
离安真君笑道:“明明您抓着寒暄……”
□□大师笑而不语,引着众人上山。
这条石阶路一眼望不到尽头,与凌霄宗的那一条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这回大家都修士了,走起来也不怎么困难,前头步俗也不快,众人一个挨着一个,脸不红不喘地便一路到了大光明寺的大。
□□大师侧脸看了他一眼,见众弟子整整齐齐地依次站着,与孤舟真君他道:“看来这次凌霄宗又要所获颇丰了。”
“不的怎么敢带出来丢人?”离安真君解释道,他也看了一眼众弟子:“不过确实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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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山路既通往大光明寺,自也有它的功效,它确实与凌霄宗的问心路有着同样筛选弟子的功效——心术不正者不可上山、心『淫』-邪者不可上山、品不坚者不可上山。
往年来偶尔还会有两个弟子半路被山路送下去,今年却全员俱在,离安真君也觉得扬眉吐。
要知道敢走这条路的派可不多,生怕被送走的弟子太多,那就太丢人了——这可四域的大比,丢人都丢到其他界域去了。
□□大师领着众人进,入后便一座极为威严端正的庭院,几个穿黄衣的僧众正在扫撒庭院,见有人到来便停下微微一礼,便又低头扫撒。
再走两步便一座雄浑巍峨的大雄宝殿,十六俱开,几位真君率先一步入内,拾香参拜,紧接着便弟子也如其行事。
秋意泊自也在其中。
这倒不什么要皈依的意思,不过入人寺庙,还要借贵宝地暂居,自礼数为先。
虽双方一佛一道,却没有什么佛道之争,反而互相尊敬。
紧接着众人便被带入了客院,孤舟和离安两位真君则随着□□大师前去其他地方,唯有秋临与跟着他一道走。
客院不算太广,但也足够一个人分到一间禅房,还规矩,秋意泊和秋怀黎、温夷光他几个住一起,安顿了之后,秋意泊就开始无聊了。
因着没有嘱咐,第一天就出『乱』逛也不太,但不出像也没有事情干。
秋意泊往外看了看,就见不少弟子都已经自发开始练剑了,要不就在打坐,像他这样抓心挠肺跟来旅游一样想去看看有什么美景的人像就他一个。
实惨。
秋意泊见状便也自己关在了房间,左右折腾自己的宝玩。
不料还没多久,便听见外面有争执声响起,秋意泊眉目一凝,径自出喝止道:“何事喧哗?”
刚来第一天就吵架,丢人不?
“见过秋师兄。”
“秋师兄,来了!”
外面个小弟子,其中一人面容羞红,也不知道红的还如何,秋意泊道:“说。”
小弟子拱手道:“师兄,本不欲说话,不过两位师兄太过分了,他居的衣服尽数毁了,叫如何不与他起争执?”
衣服毁了?
秋意泊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啊——毁衣服能说不痛不痒,羞辱的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为何?”他问道。
令两人则道:“秋师兄有所不知,此人心狡诈,在外就个惯犯,如今居要与住在一院,实在叫心中不安,才有此行径。”
“可有证据?”
两名弟子对视了一眼:“……没有。”
“。”秋意泊淡淡地道:“人可知诋毁同何罪名?”
妈的两个傻『逼』,出在外,在船上不闹,到了人家客院开始闹了,真假都诚心丢宗的脸。
有什么事不能忍忍吗?实在看不顺眼对方就不能私下和人换个位置住吗?非要毁人家的衣服?
傻『逼』,真的傻『逼』。
秋意泊道:“随进来,其他人散了,若听见一句风言风语,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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