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雀硬着头皮腾地起身,指了指艳阳高照的天空,“快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衣服了,小夭夭,咱们有空再聚哈!”
他连算命摊都不要了,转身就要溜。
柳幸川眼疾手快,不知道从哪找了手铐,直截了当把朱雀铐在栏杆上。
这下朱雀就是想溜也溜不了了。
“我元神里灵力所剩无几,但怨气十足。”白夭走到朱雀面前,阴恻恻地威胁道:“我可以用怨气画咒,将你元神钉在这里,要试试么?”
朱雀顿时急了,“有你这样对待故友的吗?”
白夭无视他,撸起袖子说干就干。
抽出丝丝缕缕的怨气,开始在他脚下画咒。
“别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朱雀见说不动她,只好把希望放在柳幸川身上,“柳家小子,你快放开我啊!我之前还那么帮你,你忘了?”
“你现在怎么帮着白夭来欺负我这个老人家啊?”
“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你都忘到狗肚子里了?”
柳幸川淡然一笑,“我只听夭夭的。”
朱雀磨着后槽牙,“妻管严的人都没好下场!”
“这就是你为什么单身很多年的主要原因了。”柳幸川气死人不偿命地扎刀道。
朱雀:“……”
万年老光棍怎么了!
他光棍他骄傲,他给国家省粮食!
眼看着白夭蹲在地上画咒画一半了,吓得他急忙叫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住你的符咒折腾啊!”
“所以你说还是不说?”
朱雀哭丧着脸,“说什么啊?你什么都没问,让我说啥?”
白夭站起身,一脸冷意,“夜川在哪?”
“夜……夜……”朱雀夜了半天,也没把那个名字说出来,还差点咬舌自尽。
白夭看出不对劲,“你体内有禁咒,不能提到这个名字?”
朱雀一脸痛色,舌尖都咬出血了。
她只好吩咐小川拿纸笔给他写。
朱雀握着笔的手抖得不成样,写出来的东西,比梦里的她画的鬼画符还丑,字迹缭乱得无法辨认写的啥。
白夭扶额,“看来真的有夜川这个人,既然你不能说,那我问一句,你只管摇头点头就行了。”
“我和夜川曾是师徒关系吗?”
朱雀:“……”
下一秒,他整个人犹如发疯一样,脑袋晃个不停。
“小川,解开他吧。”
柳幸川刚取下手铐,朱雀脱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满脸无奈道:“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吧。”白夭眯起眼,“这种禁咒,解开至少需要一千万的灵力值,一千万啊!那得收集到什么时候。”
朱雀反问她:“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她知道的远比他以为的要多。
竟然连夜川都想起来了。
他想知道,她还记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