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睡衣,”“噢,谢谢,”看见钟健伸手递过来的一条粉色短裙睡衣,单明朗心里就疙瘩的要命,没有伸手去接,用眼神示意旁边的衣架。
钟健放好东西,看着唐允如局促的表情微微一笑带上门走了,单明朗被那意味深长的笑恶心到了,他知道那笑的含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哼,这人也不像白日里表现的那样沉稳吗。
正当盛年的钟健生理需求自然强,在唐允如出车祸住院期间,独守空床的他委实忍耐,偶尔实在忍不住了,就到外面开了几次荤。虽然生理问题得到了解决,可是心里总有点不踏实,妻子在医院躺着,自己却在外面快活,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自从唐允如康复出院后,依然没能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就一直忍到现在。如今积攒了许久的需求哪里能忍住,早就心猿意马了,好在他已经过了毛毛躁躁的年纪,否则早就如头饿狼一样扑上去了。他躺在床上一页页翻着一本经济学管理的书籍,密密麻麻的字是能一个个的看进眼睛里,却没法记在心里。
浴室里,单明朗抱着双手背靠瓷砖墙壁,看着镜子里唐允如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思千回百转的挣扎;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事情总得有个结果,在他们眼里,唐允如还是原来的唐允如,只是失忆罢了,根本就不会想到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实摊牌,会有两个结果,不信,则会认为唐允如脑子坏了或者精神失常,如果相信,那么钟家可能会让离婚,谁会要一个怪媳妇?离婚在他自然是好事。最伤心的莫过于唐允如的父母,看着一个明明是自己女儿却又不是的人,该是个什么心情,他若离开,他们又会怎么做?即使这样,他还是摆脱不了唐允如的一切做回真正的自己,不能喜欢女人也没法接受男人,他就只能孤独的一个人过一辈子,这样好吗?
久久的沉默过后,单明朗像发泄一样脱了身上的衣服,水开得哗哗响。
钟健等了很久没见唐允如出来,心想别不是出什么意外吧!便走下床去看究竟,喊了一声没人答应,便急忙去开门查看,刚好看到唐允如全身站在里面用毛巾擦头发。
单明朗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与钟健对视。见唐允如疑惑的眼神,连忙解释道;“这么久了不见你出来,我怕你出事”说着顺手拿过衣架上的睡衣递过去。
单明朗眉头微皱踌躇了一下还是接过穿上,这种睡衣见女人穿过也脱过,不算生疏。
钟健把唐允如拉到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吹头发,单明朗觉得变扭,“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伸手过去拿握在钟健手里的吹风机,“我来……,”钟健那副细心温柔的模样,是女人自然欢喜。但看在单明朗眼里就变味了,不想在看,装作是享受一样地闭上眼睛等着。
钟健看见镜子里面容平静的唐允如,没有因为他的细心体贴有所表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唐允如失忆的缘故,所以才对他冷淡,也就没在意。
让彼此亲密起来的方法有很多种,比如像重新谈恋爱那样,这要花时间,第二种就是通过肉体,最快速也最直接,他们本就是夫妻,钟健已经没有耐心等待,所以选择了后者,心里想着眼睛就往唐允如胸前那一片白嫩看去,身体某处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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