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你小时候不是特别喜欢吹泡泡吗？有的时候还在盆子里面调制肥皂水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开始吹泡泡，那些泡泡一个一个地被吹出来，然后挨挤在了一起。虽然大多数泡泡之间都是相安无事的，只等到泡泡的寿命到了，泡泡就破了。但是有的泡泡却会突然将旁边的泡泡吞并了，然后融合成一个更大的泡泡。”

龙二愣愣地听着姜若兰讲着她六七岁的时候干过的事情，然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露出了震惊到甚至有点恐惧的表情。

“我们生活的位面……其实就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泡泡……可是……谁是吹泡泡的人呢？大道吗？”

对于龙二的这个问题，姜若兰只是笑而不语。

有的事情意会就好了，毕竟道不可轻传，拥有了她这样的力量之后，几乎就是大道的重点关注对象了，任何关于大道的秘密，她都不可以轻易说出口，因为那是大道想要隐藏的，人不可以揭开，否则就是自取灾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能够理解了……”

也许在生灵看来，位面是宏大的，甚至就连位面里面，他们所居住的那一个宇宙都是无限而无法完全测透的……

但是，对于造就了万千位面，又在万千位面之中造就了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各样平行宇宙的大道而言，这些应该也不过就是泡泡而已吧？

那比这一切都更渺小的生灵又是什么呢？

为什么大道依旧会如此眷顾万千位面的这些渺小的生灵呢？

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龙二的母位面，常常有人感慨，每当思及宇宙的无垠的时候，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被恩待，感觉自己在极小和极大之间，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既不会因为本身的渺小而觉得自己毫无价值，又不会因为宇宙之大而觉得心灵空虚，反而会因为宇宙之大，宇宙之美而心旷神怡，这样的美好感受，难道不是一种来自于宇宙的馈赠与恩待吗？

“咦？你理解什么了？”

姜若兰见龙二似乎若有所思，顿时有点好奇她到底理解到了什么？

“唔……不算重要的一些拾人牙慧的小想法吧……小姑姑，既然其中一个制度是员工权限制度，然后也将一部分在公司想要浑水摸鱼的员工清理出去了，那另一个孔阙提出的新制度是什么呢？”

那些想要简简单单搞到机密信息的人被清理出去了，剩下的那些人想要搞到有用的信息的话，就不得不费劲儿完成任务，所以孔阙有针对这些人再采取什么措施吗？

“第二个制度，咳咳，其实也不算是孔阙提出来的……是我提出来的。我觉得那些人既然是诚心诚意想要换取有用信息，我们也不能太小气，一定要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能够光明正大地换取需要的信息。所以……第二个制度，唔，小猫咪已经猜出来了呀~那就小猫咪说吧~”

原本就害怕姜大佬的小猫咪突然被cue，整只猫都僵硬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龙二，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一下……

龙二感受到自己胳膊上面紧张的小爪子，笑了一下，然后主动开口接过了姜若兰的问题。

“小姑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第二个制度，应该就是公司目前的各种收费制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