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样做能更快的得到赵元罹的心,却没想到他竟根本不像前世那般对她,反而处处生疑。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明明她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前世一模一样,除了对赵元罹的主动接近,再未曾做其他的,为什么会不一样了呢?
赵元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司琼怜竟是重生回来的,他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司琼怜身上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对司琼怜只会有更多的怀疑。
凤梧宫内,司宁池端着蜂蜜水抿了一口,抬眼见着赵宗珩匆匆入内。
“皇叔走了?”赵宗珩面色不佳,见着司宁池好端端的坐着,走上前来道:“皇叔可有为难你?”
“皇上还知道来啊?”司宁池抬眼望向赵宗珩,然后眼中一点点蓄上了几分水雾,满目皆是委屈的说道:“皇叔险些都要对臣妾动手了……”
那可怜又惧怕的模样,看的赵宗珩心头顿时一紧,几乎已经能预想到刚刚的场面是何等的紧张。
赵宗珩暗暗吸了口气,伸手牵住了司宁池的手道:“朕定为你做主。”
司宁池嘤的一声转身就靠去了赵宗珩的怀里,双手环住了赵宗珩的腰,委委屈屈的说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该给皇叔赔罪才是。”
“不是你的错。”赵宗珩被司宁池这一抱,心都跟着颤了颤,连忙伸手搂紧了些。
眸色沉沉隐含怒气扭身冲着下首喊道:“王成祥!”
那候着的王成祥连忙入内:“奴才在。”
“圣王擅闯皇后宫闱罪不可恕,去,杖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
王成祥愕然抬头,看着那抱着皇后的皇上突然有那么一种天好像塌了的错觉。
赵宗珩见王成祥不动,眉头一皱:“还不去?”
王成祥慌忙低头:“奴才遵旨!”
谁能想到,皇上如此倚重的圣王,今日会因闯了皇后宫闱足足挨了二十大板呢?
司宁池依偎在赵宗珩的怀中,瞧着王成祥出去极为畅快的弯唇笑了,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
这么多年来,皇上与圣王之间几乎像是形影不离的一个人,二人关系很是亲近,皇上也从未对圣王有过什么气怒的时候,可是现在皇上却能因为皇后的一句话便责罚圣王。
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皇后当真如此大的本事……”朝阳公主闻言更是瞠目结舌,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她以前只觉得皇兄对皇后最多是一时兴起,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深情的多,难道皇兄真的对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