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毅荣气的怒目而视,瞪眼看着司宁池怒声道:“你莫要觉得你是皇后便可为所欲为,本侯还轮不到你拿捏。”
“今日本侯这话便放在此处,若皇后娘娘执意插手怜儿的婚事,别怪我再送几个司家女子入宫来。”司毅荣冷眼看着司宁池道:“你可别以为这个皇后只有你当得。”
“哈~”
司宁池听着司毅荣这话顿时笑出了声,眸中亮起了几分亮色,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毅荣道:“父亲尽管送进来,本宫不介意为司家多添几座新坟。”
那端坐高位的女子是何等的狂傲,那殷红的唇弯起的弧度似带着几分兴味欢愉,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欣赏欣赏司家遍地白骨的景象,一定很美吧?
司毅荣气得够呛,出了凤梧宫就听说了圣王受罚之事,他逗留多打听了几分,得知圣王受罚的原委顿时大惊,一边是惊讶与圣王何时与司家有了关系,他从未听闻司琼怜提及与圣王的关系。
一边更是惊讶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何时这么重要了,就连圣王都能因皇后一句话而受罚。
司毅荣心中带着几分不安,渐渐生出了司宁池已经不是他能随意动得了的了,也开始忍不住后悔,当初就司宁池进宫就该早早将她压制,如今怕是不好再动手了。
若司宁池当真要与司家,与他作对可是个麻烦。
司毅荣匆匆回了侯府,本想叫来司琼怜好好问一问圣王之事,却被柳氏告知她见女儿闷闷不乐,就让侍卫带着上街散心去了。
“侯爷,可是出了什么事了?”柳氏满脸担忧望着司毅荣询问道:“难道皇后娘娘执意要让怜儿嫁入景王府?”
“哼,她敢!”司毅荣脸色一沉拧着眉道:“当初景王与皇后年幼之时交好,那是因着白氏与高家的关系在其中有些牵扯,本侯素来看不上高家。”
若是九王立足之时的景王府尚可算得上是高门,如今的景王府算什么东西?
孤儿寡母没权没势的,哪里轮得上娶他的女儿?
司毅荣或许丝毫都没在乎过,若不是司宁池入宫为后了,那么现在的司宁池或许早就成了景王妃了,那时的司毅荣可丝毫未曾像今日这般为了司宁池出头,俨然是一副随便的姿态,哪里关心过司宁池也是他的女儿,与景王便相配了?
“侯爷,她到底是皇后,若当真说动了皇上指婚,怜儿她……”柳氏语调低了几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被迫成婚便忍不住要落泪。
“皇上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本侯自会好好去与皇上说。”司毅荣皱眉说道,忽然想到了司宁池说司琼怜与景王相交之事,虽说他在气头上,可就连皇后都能知道这事,想必这其中定是有些关联的。
司毅荣拧眉看向柳氏道:“怜儿与景王何时有的来往?都做了些什么,你作为怜儿的母亲想必是知情的,为何不多多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