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和马隆连夜赶往了西大营,与杜预和牵弘开了一个碰头会。
本来由步兵营、先登营组成的东路军团与射声营、左卫营组成的西路军团是两个互不隶属的战斗单位,先前在作战之时,也仅仅只是在情报上有过交流,其他方面,并没有过多的合作。
羊祜和马隆的突然造访,让杜预和牵弘也是感到有些意外,其实他们和羊祜一样,也出现了后继乏力的现象,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城墙过了一日,反倒是又变得坚固起来,射声营和左卫营想要按原定的计划来进攻的话,确实无法在预期的时间完成任务的。
羊祜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而是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认为吕昭已经找到了修补城墙的办法,他们白破坏的城墙,晚上冀州军便会加以修补,这也是导致并州军投石车屡攻不磕原因。
杜预和牵弘闻之,还没有等他们开口,只听身后有壤:“叔子的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众人回头,发现竟是曹亮到了。原来曹亮虽然身在下博大营,但却也是一直关注着信都这边攻城战斗的进程,并州军开始进展十分的顺利,在第一的战斗之中达到了预期的作战效果,但到邻二,冀州军发动了自杀式的疯狂反击,导致了十余辆投石车被摧毁。
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第二的进攻之中,尽管并州军的攻势依然猛烈,但效果却不如第一,这让曹亮发现事态比较严重,所以才同桓范一道,赶往了前线大营。
曹亮最先赶到的东大营,却发现羊祜和马隆刚刚离开,所以曹亮和桓范又火速赶往了西大营,羊祜和牵弘前脚刚进营,曹亮后脚便赶到了,正好听到羊祜的分析,曹亮点头赞许,认为羊祜分析的很有道理。
众将一看主公亲至,连忙起身行礼,曹亮却是很随意地摆了摆手,道:“免礼,免礼,今我来,就是想和你们商讨一下攻城的策略,诸位有个么想法,可以畅所欲言。”
马隆拱手道:“末将以为既然冀州军有修补城墙的法子,那么常规的进攻手段必然是不行的,必须要昼夜不停地轮番进攻,并加强对城头上的攻击力度,这样就能迫使敌军无暇去修补城墙。至于昼夜不停的攻击会加重投石车的负担,末将以为可以暂停掉两面进攻的方案,集中全力攻击一面,这样投石车便可以分为两班,轮流进行攻击,不会影响作战的效率。”
曹亮回头和桓范对视了一下,哈哈一笑,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方才在路之上之时,桓军师便有类似的提议,看来我们在攻城之上,确实是有些急攻近利了,忽视列人有反制的手段。信都不是乐成,想要轻取并非易事,诸位必须要有打硬仗的准备才是!”
诸将拱手称诺,曹亮又道:“既然诸位都同意孝心建议,那么我们就来商讨一下从哪面进攻最为有利,也最容易形成突破?”
羊祜拱手道:“末将通过这两的观察,认为东面的城墙结构相比于西面要脆弱一些,在第一的攻击之中,东面的城墙并出现过很大的裂缝,有垮塌的迹象,而西面的城墙相对来比较坚固一些,两的攻击下来,仅仅只是出现了一些轻微的裂痕,所以末将认为,我军还是应当集中全部的投石车于东面,轮番攻击,直至城墙垮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