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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后去的地方，并不是什么豪华餐厅，而是一家门可罗雀的小面馆。

最让丁勉无语的是，疯子这厮和面馆老板还认识，那老板当时在他那买了几本不良杂志，疯子给打了折，所以这次带丁勉来吃饭，老板自然也得打折。

不得不说，这家伙会过日子啊。

点了两碗牛肉面，加一盘花生米，疯子嚷嚷着让老板多放点面，辣椒也多给点。

老板一脸不情愿，说老子就在你这买了两本破书，还是缺页少章的，打了九折加起来才五块钱，你在我这吃碗面怎么也得二十块，还好意思让我加量？

疯子笑嘻嘻地说，这叫礼尚往来，你不能不讲究。

面端上来后，丁勉意外地发现味道相当不错，而且无论是面还是牛肉，量都很足，他想不通，这家面为什么生意会惨淡成这样？

老板大概猜到了丁勉心中所想，叹气道：“现在这个年代，餐饮业不是光靠味道就能招揽到客人，好的环境是其一，还得有噱头——比如说一些韩城人烤肉餐厅，海鲜餐厅，旋转火锅，自助餐之类的，还有那什么狗屁海底捞，味道难吃的一p，但人家主打服务，客源爆满，再加上一袭什么美团饿了吗，你说我一个老店，怎么竞争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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