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霄脸上的淤青可不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打的。
初见想她不过就是睡了一会儿,怎么醒来就跟人打架了?
“着急,磕着了。”君临霄并没有说是傅听澜打得。
本人都不想让初见担忧,要让她知道是傅听澜打得,那还怎么了得!
她现在能喝草药,已经很好了,不想再让她着急。
“你就可劲的编吧,看我信不信你就完了。”初见放开了手,重新躺了回去,盯着他的脸,看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本来就是一个大帅哥,徒添淤青,倒显得有几分野性,让他没那么不识人间烟火。
好好的神明,偏偏落下凡间,让人欺负。
她应该能猜到是谁动的手,她还没那么傻。
君临霄一直围着她身边转有没有出去,能打他的人也就是傅听澜了,也就他敢打君临霄,胆子还挺大,也不怕君临霄卸了他的胳膊肘。
“啧……真丑!”初见别过脸去,不打算去看他了,还是完美无瑕的三哥比较好看。
君临霄:“”回头得着傅听澜那臭小子算账,打哪不好非得打他脸,现在被初见嫌弃了。
他就知道初见是外貌协会的人,当初要不是有他有这张脸有恃无恐,说不定她早就跟人跑了。
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小狐狸。
这就是所谓的你我本无缘,全靠他刷脸。
“等会擦点药,很快就能好。”君临霄又剥了一颗太妃糖递给她吃。
初见口腔里的苦涩,许久才慢慢消散,被甜味代替。
“每隔一个小时都得喝一碗,我的落落受苦了。”君临霄真想代替她生病,可真是遭罪呀。
初见听到这个话,桃花眼都眯了起来,“我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组织语言。”
每隔一个小时喝一碗,呵呵哒!!
当她是喝药机器吗?
有必要怀疑温休辞是不是故意的?那么苦的药,还每个小时喝一碗,刚刚喝了一碗已经很给面子了。
等会儿他没生病生死,喝药都得喝死。
那么苦的药谁爱喝谁喝,反正她是不会喝的。
“良药苦口,乖一些。只有这样的病才能好的快一点。”君临霄很想提醒她让她听一听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成什么样了,还不愿意喝药。
愣是给忍住了。
毕竟罪魁祸首是他。
如果不是他的话,也不用这么折腾。
初见别扭地偏过头去,她现在嗓子也疼,身上也痒,哪哪都不得劲儿,关键君临霄还告诉她等会儿还要喝药,莫名的烦躁起来。
程坎在楼下收到一束花,上面没有送花人,也没有署名,但点名道姓是要送给初见,他一个下人拿不定主意,只能捧着一束百合上楼了。
“哟,还是我们君爷身边的人有眼力劲儿,还知道去买束花。”傅听雨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看着那束百合不由得打趣起来。
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劲,这是君临霄身边的人,那肯定是代替君临霄去买的。
他们也不知道初见会对花粉过敏,就是觉得这百合花挺俗气的,就不知道买束好看的吗?
直男审美都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