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眼镜看着几乎被红色占满的屏幕，眉头紧皱，满头都是汗。

他追踪了上百个服务器却还是没有查到终端，整个世界地图上尽是被标红的红色圆点，箭头在不同的红点间上循环往复，足足几分钟竟然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中年男人急声道：“怎么样？”

“我怀疑她写了个代码，这些都是虚拟服务器。”

“再给她发次消息。”

“我试试。”

另一边，就在顾明珠正准备下线时，屏幕上忽然弹出来一段文字：【这里是国安第九局，想邀请你加入。】

发完后，眼镜和中年男人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等着回复。

几秒后，屏幕上弹出一串冷淡的文字：【没兴趣】

随即，不等眼镜再发送消息，顾明珠已经下线。

眼镜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中年男人道：“下线了，我们怎么和谢老交代？”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沉声道：“继续盯。”

“是。”

顾明珠关了电脑后，便开始看着窗外发呆。

第九局已经是第二次找她了，目的她大概也知道，只是她如今实在没那个心情。

这么多年，她几乎从未为自己好好活过，也没拥有过她真正想要和喜欢的人生。

到如今，母亲仍旧下落不明。

她做不到再去为别人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