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诗韵淡淡笑道“这些事很难吗?只要一双手能做成的事都不是难事。”
“我以为你一个大小姐,应该火都不会生才是。”
“原本不会啊,学一学就会了。”
她说得很是轻松,不知道是她故作轻松,还是因为她太聪明,对她来说学会什么,本来就是件很容易的事。
谢东宸本来是来找她麻烦的,看到山洞里的陈设,听着她给他介绍着她这些日子在这里生活得如何的平静,他几欲开口都停了下来。
“你先坐吧,凳子是我自己做的,有些粗糙,你别嫌弃。”
山洞里的木凳子还保持着原木的状态,凳子腿上的树皮都没刮干净,但却更显淳朴简单。
谢东宸没说什么,径直坐了下来。
不过,这凳子对他来说有些小,他真担心自己会将这凳子压坏。
山洞中央挂着一只吊炉,景诗韵拿了帕子包着,将吊炉取下来,给一只土碗里倒了些水。
她端着热水放到石桌上,推给谢东宸。
“晚上喝茶不好,你将就喝些水。”
谢东宸欲言又止,正要开口时,又见她转过了身去,给另一只碗也倒上了水。
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即便住在简陋的山洞里,也看不出半分颓败的样子。
“呵呵。”谢东宸轻抿了一口水,轻笑了下,“你这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可想过寻你的人有多着急?”
山谷的夜里有些凉,景诗韵端着碗,热水的温度让她觉得很温暖,端着这只碗,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多了一分安全感。
“你可能会觉得,我的逃避是懦弱的行为。”
“难道不是吗?”谢东宸抬首看向她。
景诗韵平静的道“我若是懦弱,我现在就是梁王妃了。”
谢东宸心中咯噔一声,心下慢慢沉下去,“你似乎很骄傲?”
景诗韵手上的动作一顿,声音凉凉的道“不,我一直很卑微。”
“卑微?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
景诗韵有些惊诧,“心机?”
“难道不是吗?哦是了,你这么聪明,你太有办法对付我了,只需要短短数语,就可以毁了我所有的希望。”
景诗韵听得云里雾里,“我不觉得我是一个聪明的人,比如你现在的话,我就听不明白。”
“你少装蒜,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谢东宸想到婉兮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才不出来见自己,就气得不行。
他愤怒的砸了碗,厉声道“你这个不识廉耻的女人,你怎么能和她说你我之间的丑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