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小手温柔仔细地从手背抚过,谢含璟像个小团子般笑眯眼,满身欢喜。
黏着楚卿娇卖萌撒娇。
她心都快化了。
五位公子觉得自己站在她二人面前浑身都不自在,那股肉麻的劲实在挡不住。
咽咽口水,自觉告退。
楚卿娇无心管他们,只顾看谢含璟手上如何。
翻来覆去也没见什么伤口红痕。
这到底是哪里痛了?
谢含璟如愿将五人挤走,得意地拉起楚卿娇往看台去。
走路都要黏着,毫不管顾别人。
装,谢含璟他都是在装!
谢承翰看在眼里,真恨不得当即高喊,只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
秋狝结束已快入夜,一众公子小姐们羡慕的望着那辆华贵马车慢慢驶离。
却已经没人敢发表任何意见,连说酸话都不敢。
众人或艳羡或嫉妒,心下知道,今日以后楚卿娇秋狝扬名,冠盖邑都。
声名怕已远超他们这些还借着家族功勋享乐的公子小姐。
就算没了楚太师,她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夜深,二王府里气压低沉。
“该死的楚卿娇,装神弄鬼屡次坏我好事!”谢明鸿将手上瓷杯甩出,厅内哗啦啦跪下一片。
奴才们如履薄冰,“还请二王爷消气。”
“二王爷息怒啊。”
谢明鸿日前还大方请客,提前庆功,脸被打得啪啪作响,他如何能罢休。
又摔砸几个茶杯,他希望楚卿娇何时也能如此四分五裂。
稍想片刻,他唤人来写下封信,用蜡裹好封存。
面色邪寂递给近侍,“用信鹰速送去丁尧手里。”
丁尧是他放在邑西打理盐运的心腹,这件事只有他做才行。
看着近侍远去,谢明鸿眉心压低,笑的满面阴狠。
楚卿娇,想掌邑北盐运,可没那么简单。
而与此同时,一封密信也从三王府送往邑北,在黑夜中齐头并行,势必要让楚卿娇知难而退。
楚卿娇在书房看关于邑北盐运的卷宗,谢含璟百无聊赖翘脚坐在窗边等她。
今天又是等媳妇儿的一天。
“主子,又独守空房呢?”逐云闪身进屋,揶揄打趣。
谢含璟心思没在这上面,随口嗯声。
“长本事了!”
片刻才反应过来,抬脚踢向逐云胸口。
逐云装腔作势捂胸大喊内伤。
今儿主子心情好,他插科打诨也没事。
“说正事。”谢含璟伸手抚平衣摆。
他觉着逐云这段时间对自己越发不尊重,兴许是偷窥过自己卖萌讨好楚卿娇。
锐利怀疑眼神让逐云一抖。
他忙递上手中密函,“主子,日前截杀我和风阶的人查出了些头绪。”
谢含璟一目十行,看完信上内容,双唇慢慢抿成条线。
将信纸揉成团扔回给逐云,“竟然是霸秦皇宫暗卫。”
霸秦的人为什么会盯上青灯阁,还有母妃的空墓,线索零零散散,他串不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