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亵裤中,貌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这是?
楚卿娇虽然也是黄花大闺女,可哪里还能不懂这个。
她松开谢含璟,哗啦一声从汤池里站起来。
谢含璟坐在池中,摇抬头用一种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楚卿娇的脸颊也被房里温热的水汽蒸出两片娇艳彩霞。
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谢含璟也从池中扶起来,楚卿娇也不知怎么心跳的这样快。
慌张给谢含璟擦干净手臂和后背上水渍,她捞起外袍便给他套上,这才朝门外喊了声弄巧。
弄巧进屋见楚卿娇浑身湿着,又见谢含璟满脸空白,猜不出什么,只走上前扶好他。
“我为含璟擦拭过身子了,给他换上衣服就是。”
谢含璟眸底深处闪着幽光,有些地方不也没擦吗?
门外,楚卿娇迎着那轮明月走出,光洁月光照在脸上,秋风带来凉意,将她脸上热络吹散些。
拍拍脸颊,指尖烫烫的。
楚卿娇深呼吸一口,眼前竟是方才汤池里的朦胧烟气。
自己真是…太禽兽了。
虽说含璟是个小痴儿,但毕竟是个正值丰茂的少年,有这种生理反应估计也很正常。
压下心里蝴蝶般翩飞思绪,她拍拍胸口进屋更衣。
很快谢含璟也自己走进屋里,他马上将自己埋进床榻被里,眸中流转着氤光点点。
楚卿娇哪里还能想别的,只管抱着他舒服入睡。
清风夜,安详晚,这几日,王都颇不平静。
朝堂上围绕制盐技法一事争论不休,同时礼部又忙里忙外,安排隆重宴席,唯恐不够风光盛大。
霸秦皇太子已经出发,再有几日就会到达邑国。
表面上虽是平静祥和,可楚卿娇知道,一切都在暗中涌动,而距离爆发,也快了。
遥鹿洲。
和逍遥台一样,遥鹿洲顶层始终留着一间最僻静能独览大局的房间。
楚卿娇今日面色稍沉,步履匆匆往三楼雅间去。
推开门,她迎上孙家兄两双惆怅的眸子。
“传召的书信呢,给我看看。”
递上书信,屋里一阵无言。
霸秦皇太子就快抵达邑国,到时候场面必定盛大,礼部尚书那老头是手下无人吗,放着宫中舞姬不找。
楚卿娇皱眉,“好端端的,礼部怎么会让你去洗尘宴献舞,你仔细想想,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孙别漪恹恹地垂眸,眉眼间似有闪动,“我也不知道,逍遥台每日官僚来往众多,我不觉有何处不周到。”
她垂着头,手指有些颤抖。
孙却表情也很不好,看了孙别漪一眼,又叹口气。
或许就是太周到了,反而惹上些红眼之人。
楚卿娇闻言敛下眸子。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我即刻进宫,为你回绝此事。”她面色严肃地站起身。
被孙别漪伸手攥住衣袖,“主子,别。”
“你才掌邑北盐运大权,又在朝堂和二王爷当众博弈,现在风头太盛。”
“若是让王上知道逍遥台和遥鹿洲都在你手上,恐怕会更不好。”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