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两清?
谢含璟笑的张狂,嘲笑着喻郸异想天开,“无人能与我王妃相提并论。”
他们无端生事,留一条性命已经是自己高抬贵手了。
“我邑国六王妃来越国来为你治病,你们就这样报答她?”
“那你想如何?”
“如何?”谢含璟起身,将药碗狠狠往桌上一放,眸中的狠厉较之从前更甚。
“本王来求谋一桩婚事。”
谢含璟目光落到宫席之身上,他后背立刻僵了。
喻郸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流转一阵,心下也有些紧张。
谢含璟该不会是想要借此时机彻底断绝宫席之的念头吧。
今天这事说到底是越国的错。
楚卿娇堂堂邑国六王妃,在越国王都受到这样的羞辱,莫说是谢含璟,放在他们身上自然也是不会轻易算了的。
可以说,这件事的主动权也全都掌握在谢含璟身上。
二人彼此面色凝重严肃,谢含璟勾唇一笑,带着满身豪气慵懒缓缓道:“本王的四哥年纪正好。”
“府上正缺一位王妃,依我看凌芝长公主恰好相宜。”
闻言,宫席之的紧张明显消散,他忍不住松了口气。
喻郸面色巨变,不自觉上前一步。周身气势都变得有些强烈:“六王爷莫要开玩笑了,我越国长公主怎可说嫁就嫁?”
就算要嫁,也不会嫁给谢弘朝。
旁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自从谢含璟西楼台事变后就稳坐邑国,完全名副其实的王储第一人。
谢明鸿与谢承翰已经是王储之争中的失败者,不出所料的话,只会在牢狱中了此残生。
就剩下一个胸无点墨的谢弘朝。
他失去了一切依仗,不过是因为并未参与兵变谢含璟找不到由头治他的罪。
虽说依旧是王爷之尊,可实际上早已没有实权,更没有地位,不过是苟活于世。
他绝不可能让凌芝嫁给这样的人。
这不仅对越国是个侮辱,于越国王室也面上无光。
老越王在天有灵也断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若六王爷想凭借此事要挟,那就打错算盘了。”声音冷硬,此事不容置喙,也毫无商量余地。
便知喻郸不会答应,楚卿娇唇角微扬,带着深意的目光从喻郸身上略过。
靠回床头轻轻拉了拉背角,面色也是一片冷寂。
虽未说话,谢含璟也能感觉到这份不快。
屋内又是一阵极低的气压,压在宫席之和喻郸心中,叫他们有些喘不过气。
一个谢含璟也真不知是从何处来的这般气势。
“越王会错意了。”谢含璟笑的云淡风轻,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已经开封的信函。
将信件嗖一声,抛在喻郸面前。
薄薄的信件轻轻落于他脚边,谢含璟眉眼中冷意尽显。
喻郸心里也十分疑虑。
他皱皱眉,还是弯腰捡起了地上信件展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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