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的病情如何?”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不是都听到了吗,何需再问。”目光落到凌芝身上,她倒是很关心谢如释。
眸中闪过些深意,楚卿娇心里涌过些别的。
就知道楚卿娇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话做事不留情面,凌芝稍显尴尬,提步便要往寝殿里面走。
楚卿娇伸手挡在她面前,满脸清冷,“凌芝公主,你与四王爷尚未举办婚仪,连王室族谱也没入,父王二字还是少叫为好。”
“父王得的是时疫,恐会染人,你现在进去看望也不妥当。”
凌芝神情不屑,“虽未举办婚仪我也是越国和邑国亲自认可的四王妃,有什么喊不得的,你与我的身份也没什么差别,凭什么阻拦我?”
别人怕楚卿娇,她可不怕。
推开楚卿娇的手她就要往里进,大殿门口却陡然响起个男人的声音。
“时疫染人,公主还是不进为妙。”
青衣少年站在门口,肩头还落着白雪,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与身后枯黄的落叶交织在一起。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竟然已经有些黑了。
“公主千金贵体,不日就要成亲,若是此时的了疫症,岂非耽误。”
谢元白走向凌芝,被她挑着眉看了一眼。
她从未见过谢元白,看他衣着打扮都很简单,并不放在眼里,“你又是什么东西?”
谢元白并不生气,微微低腰向凌芝行了个标标准准的礼:“在下谢元白。”
听到这三个字凌芝想了想才从脑海中回忆起这么一号人物。
楚卿娇与谢元白二人都阻拦在她身前,她动动嘴,本还想再说什么,还是忍下了。
冷眼看了二人一眼,凌芝也悠悠离开。
楚卿娇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片刻,才转过头来看向谢元白。
上次见他,还是在虫谷。
眼前的男人面容依旧,只是给人感觉完全不同,仿佛少了两分从前有的少年意气,就像他背后的枯树。
看起来高大笔挺,实则内里已经了无生趣,强撑着站在世人面前,却不知何时就会真正倒塌颓败。
对他,楚卿娇是有些惋惜的。
“五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宫里出事,无人倚仗,你是六王妃,过多干预恐怕会被人诟病。”谢元白说的直白,正讲到楚卿娇心里。
她眸光稍亮,更多的却是疑惑。
太后用楚仓相逼让自己安排筹谋,确实是一步好棋。
不过只是对邑国王室而言罢了。
她自然有这能力保王室不动荡,可这番在其中的周旋做决策未免有些越俎代庖。
受朝官非议诟病,那是自然。
谢元白说的没错,不过楚卿娇问的却不是这个。
“我是问,五王爷这时候,怎么会来。”她的双眸明亮,带着直戳的探究。
谢元白的性子,是不会管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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