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棠答：“我会非常非常开心。”

“为什么？”卫应寒不解，“我一直都有喜欢的人，你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要开心。”

白棠：“我不算，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们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不一样。”

卫应寒学着白棠向他介绍早餐的腔调道：“我，男，你，女，性别不一样，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不用管是哪样的喜欢，哪样的喜欢都一样。”

对于卫应寒而言当然是哪样的喜欢都一样，因为不管是怎样的喜欢都代表着占有和掠夺，自然换谁都一样。

不过白棠不和他争，卫应寒不开窍她不会引导，她不是他的恋爱导师。

打好粉底，她举起镜子给卫应寒看，“这厚度行吗？”

卫应寒点头，白棠拧开染唇液，这款染唇液的颜色有些深，不能用太多，不然会显得太艳丽而不正经，刷头刷的太多，白棠用棉签沾了一点小心的在他唇上晕染。

男生的唇色不讲究咬唇妆，白棠就顺着嘴唇的轮廓一点点唇色填满，距离一拉，有了血色的唇立刻就让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好了。”白棠扔掉棉签，拿出定妆粉为他定妆。

“对了，这妆要用卸妆膏卸妆的，你有吗？”

“有，但是不想带，用酒店里的沐浴露就好了。”

白棠看着卫应寒连毛孔都见不到一个的皮肤，陷入了沉默。

男人的皮就是厚，这么造作都没事。

“化完了，去赶飞机吧。”白棠看了眼时间，刚过八点半，时间正好。

卫应寒坐直身体，看着白棠帮他收拾东西，“你送我。”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白棠不介意多哄他一下，“好。”

好心情梅开二度，卫应寒抿着笑起身穿外套，高兴得差一点哼出歌来。

要是白棠每一天都像今天这样该有多好，就像小时候在别墅里时一样，五个人，白棠最喜欢的就是他，他一放学白棠就会去门口迎接，他带着她写作业，教她认字，写自己的名字，她从不会因为别人而和他生分吵架。

现在想想，那时就是他与白棠之间关系的巅峰。

小孩子的记性太差，只记得天天在自己眼前出现的人，一段时间不见，小脑子就容不下那么多人事物。

不像她的心，海纳百川，来之不拒。

卫应寒整理好公文包和电脑，关灯出门，钥匙串上有两把钥匙，他取下来一把递给白棠，“你拿着，以后可以随意进出。”

白棠收下。

卫应寒高兴得要来牵白棠的手。

白棠吓了一跳，下意识一躲，“干嘛？”

卫应寒似乎一点也没觉得不正常，反而理直气壮，“我想牵着你，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是小时候，大了得注意。”白棠两手抱在身前，“以后不能这样了。”

卫应寒没有说话，但难得的高兴情绪低落不少，白棠初中之后就很少与他有身体接触，高中更甚，摸一下头，揽一下肩她都要躲。

要不是她对所有男生都这样，他的蘑菇云都能被气出来。

不过今天心情好，白棠在意，他就不勉强了，下楼等司机的车。

兰汀居距离机场不是很远，一路畅通，四十分钟的车程就抵达了云城机场，随行的助理为他取登机牌，办理托运。

白棠和卫应寒站在闸门外，等待排队进候机厅。

“这次出差要走四天，这四天，你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卫应寒给白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