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期末是复习，她的期末是自学，靠着钟瑶东一笔西一笔的课堂笔记勉强成才。

没日没夜啃一个星期的书本，然后握着不那么光亮的银枪上阵杀考卷。

钟瑶被白棠复习周的头悬梁锥刺股吓得胆战心惊，生怕一睁眼就看到她猝死在书桌前，死不瞑目。

最后一场考完是在上午，他们专业的考试安排得很紧凑，紧张巴巴跟中学考试似的，一考完整个人脱胎换骨。

钟瑶揉了揉混沌的脑子，问白棠，“高数最后那道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白棠喝了口水润嗓子，“不知道结果是不是对的。单元练习里有一个差不多的原题，我套的模板。”

钟瑶怀疑她和白棠的高数书不一样，为什么她没看到有原题？帝都大学会这么仁慈地给学生出原题吗？会吗？

学神大佬从满脸怀疑的钟瑶身边走过，问白棠，“你答案多少？”

白棠：“/ac/＝√11。”

学神大佬满意一笑，“是对的。”

白棠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钟瑶翘起大拇指：“你流批。”

不上课也能和学神无缝对接，不愧是你，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