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的有些突兀,打断了路清荷的叫嚣。。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宋锦书,一袭白色孝衣,撑着一把黑伞,慢慢走来。
她双眸比夜色还要漆黑幽深,像冷漠的机械,偏她那样美,出现在这样的夜里,有一种诡异的魅惑。
路清荷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哆嗦一下。
可她想起顾安安说的话,立刻压下心虚,破口大骂。
“宋锦书,你还敢出来见我,你这个黑心烂肺的小贱人,把我儿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倒好躲在里面装缩头乌龟!”
很多人,就是这样,越是心虚,便吼的越大声,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她说的话。
珍妮姐气的哆嗦,霍烟波面色阴沉,握着伞柄的手骨节泛白。
宋锦书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心疼你儿子啊,那你还真是心疼早了,折磨他的时候,还多着呢。”
这话顿时激怒了路清荷,她气的咬牙切齿。
“宋锦书你要点脸吧,你凭什么折磨我儿子,还不是你不要脸,抢走自己妹妹的男人,哦,你现在觉得自己倒霉了,那还不是你作死?有本事你当初别脱光衣服爬我儿子的床啊?”
路清荷的衣着打扮都是一个标准的贵妇,可是她此时的样子,却比菜市场的泼妇还要令人作呕。
尖酸刻薄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字一句,都比毒药还要恶毒。
珍妮姐无数次想要冲过去,都被霍烟波给拦下了。
路清荷见她说这么多宋锦书都不还嘴,得意的大笑:“对了,你知道外婆为什么死,那就是报应,是你造孽太多啊”
路清荷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珍妮姐冲过去,一个大嘴巴狠狠抽了下去。
她骑在路清荷身上,“我让你胡说八道,一把年纪,这么恶毒,当心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