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闵满眼委屈的望着方莲,控诉着之前方莲姐妹二人离开时,对他的所作所为。
方莲一脸懵?
“我什么时候将你弄晕了?”
见方莲眼神是真的不知情,孔令敏直接摆了摆手:“罢了,这事儿不提。
莲儿可知,这几月我是如何过来的吗?”
方莲想着孔令闵那不受拘束的性子,还要静下心来赴考,如何想不到他吃了什么苦?
“知晓你是辛苦了,这又舟车劳顿,你更应早点去客院休息才是。”
“莲儿,你就不想与我多说一会儿话吗?
我如此辛苦赶来,那还不是想早日见到你。
你倒是好,似乎一点都不想我的样子。”
方莲:“……”
她不是孔令闵,这“想念”两个字儿,她终究是没孔令闵说得那般顺溜,似乎也说不出口。
见他满眼委屈,方莲只得做出让步:“去院中坐坐吧,这夜也长,反正也睡不着。
倒是你别忘了,我还待字闺中,别动手动脚,忘记了分寸。”
这孔令闵一激动,抱着她也是常事儿,她得提前提醒他才是!
终于,方莲做出了让步,孔令闵自然啥条件的答应,激动的急忙退了出去!
只是坐在院中葡萄架下的孔令,某人还是不受控制,手指悄无声息的伸向了放在石桌上的那只纤纤玉手。
方莲欲要挣脱,可孔令闵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莲儿,我进宫觐见了皇上,便是急冲冲的赶来了,就想早一刻的见到你。
真好,下月就能迎你过门了,以后便是日日都能见到你了。
你可知晓,我日日都盼着这一天。
我父亲都笑话我,若不是遇到你,大概我也不会那般用功努力,能考中个探花了。”
方莲闻言,也是一声轻笑:“那看来,是我激励了你了。”
也不知今日的婢女婆子们是不是有事儿,孔令闵与方莲在葡萄架下坐了好一会儿,都未有人前来打扰。
而翌日,周家家族,便是带着周恒前往周家祠堂祭祖!
声势浩大,惹来全村人的围观和祝贺!
毕竟乡下人家中,能出一个进士,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儿了!
周家大摆宴席,村长身为周恒的伯伯,也是忙前忙后!
如今的周家,本就不差银钱,宴席更是摆的流水席,摆了个三天三夜!
一夜之间,周恒也在整个蔺阳县火了!
流水席上,就连县太爷宛知县,也亲自前来祝贺。
而严柳也见到了多月未成看到的宛夫人。
当初孔令闵的父亲问过周恒,可愿意留在京中任职,可没想到周恒却是婉拒了孔令闵父亲的好意。
最终,他被派去了东面一个偏远县城,从七品的县令开始做起。
在小沟村待了几日的周恒,便是要启程前往东面任职,离行前来了方家。
再次见到方莲,周恒心里虽然依旧是有些放不下,可他知道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了。
“听闻这次周大哥考得也是不错,为何不愿留在京城?
如此,你与令闵还有常公子将来,也好相互有个照应也好。
如此,周大哥一走便是不知多年,再见时更是不知是何夕。
周大哥更是要保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