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点头。

容凝去了城门口，齐茂已经在城门口等着容凝。

本以为容凝不会过来，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在这里看到容凝。

“阿凝！”

齐茂高兴的快速走到容凝跟前，想要伸手钳住容凝的手，见容凝退后一步的动作，一脸苦涩的放在手，规矩守礼的站在容凝的对面。

“今日大哥就要赴任，妹妹没什么能给大哥的，只有这一个荷包希望哥哥前程什锦！”

完全公式化的谈话，送上去的那个荷包也只是一个寻常的步步高升图，并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齐茂满心苦涩的接过容凝递过来的荷包，细心的收好。

他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也只是化成了一句寻常的祝福。

“我今日就要远去，以后也不能在京城照料你！我已经和卫子骞交代过了，他一定会好好护着你！母亲这边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你若是没事也可以过来坐坐！阿凝，若是你要成亲一定要写信给我。”

容凝看着齐茂悲伤的眼眸，心中叹息。

何必……

“阿凝，我是你兄长！”齐茂眼圈泛红，却坚定的看着容凝的眼睛，“我之前让你陷入了两难的局面，还险些害了你！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以后我只能以兄长的身份守护你。你在容家的日子也过得艰难，我不知道容家会不会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等你出嫁之日我回来背着你出门，如此，你未来的夫家便知道我是你的靠山，长公主府是你的靠山，便不会轻慢你！”

容凝喉头更住。

“何必呢！”

何必要让他们两人都难受呢！

“一定要的，阿凝！我不能以夫君的身份守护你，作为你的兄长，护着你是应该的！我知道你性子好强，京城也没有你能靠的住的人，但我不在京城，你也别太辛苦！怡观海如今有卫子骞，你别总是抛头露面，对你以后嫁人不利。”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说这些做什么！

容凝宁愿他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愿意齐茂带着遗憾离开京城。

“回去吧！你今日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