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这有的没的。”阿忠此际反倒是最清醒之人,立即跳出男女道:“张静波,你的话还没说完。”
“还说个屁,你咬我啊?”他脏话出口了。
12张静波马不停蹄,还真是个白“马”王子,他又来到了王公馆,为了他的政治前途。
王老县长这回可不是在客厅接见他,而是在他那间暗藏玄机的卧室内,似乎他想提醒他什么。
“有投有旧地重游的感觉?”王老县长躺在床上笑眯眯地问:“这张床很温暖呢!陪伴我已有十年了吧!”
张静波望了望那面大镜子心有所感,真想击碎它。
由于他和阿忠的互相猜忌,以至于阿忠自阿娇那得悉这面镜子的功能时并未告知他,害他上了老头子的当,步入陷阱中。这时他才从录影带的角度得知这镜子的功能。
“县长,你录下的东西是我倒还罢了,可是对方是你女儿呢!这卷录影带你看得下去吗?”静波先发制人,一下便击中对方的要害。
“静波”王老先生躺在床上微微扬起了头:“整个录影事件让我来告诉你好不好?那天阿娟约你来我家确实是我安排的。我故意遣走我家的佣人,然后躲到这面镜子后面,把你们的过程全录影下来。”
“你看你自己的女儿?你真是变态!”他叹道。
“不,我只录影,我没有看阿娟。”
“然后你就用你女儿和你徒弟的录影带来要胁我?你是不是人?”
“你还自称是我徒弟?”老县长笑了:“你离我越来越远了,要不是你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的目的呢?你要毁掉我吗?甚至连你女儿一块摧毁也在所不惜?”
“不,我是要挽救你,谁叫你是我的爱徒呢?”王老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我怕你背叛我,只有再把你拉回身边。你知道我儿子王凯没什出息,干到立委这位置已是他赚到的了;而王娟呢?又太嫩了,在我有生之年想看到她飞黄腾达并不太可能,所以我只有寄望你,最稳当的办法是让你变成我的女婿,成为我王家的接班人。这也就是我寄录影带给你太太的原因,其实这也不算破坏你们,因为你们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对不对?”
张静波走到那面镜子前坐下来,首次发觉眼前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孤苦的中风老人,而非政治强人,他也叹道:“你用心良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老婆连看都没看那卷录影带。”
“老天总是不眷顾我这可怜的老头子。”
“那你为何又要对付小阿姨,故意将图书馆工程放一部分给她亲戚,然后再设法揭穿她包工程的事实,破坏她形象呢?”
“你这只是假设性的问题,我毕竟还没揭穿她呀!她亲戚太贪心,非要吃下那工程,害她骑虎难下,我何不顺水推舟掌控住她?她这几年窜得太快是个可怕的敌手,更可怕的是她和你的关系并非仅止于师徒,太过亲密就对我王家威胁更大。”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在我们这县里,我是无所不知的神,这一点你要相信。”王炳又恢复自信般诡异地一笑:“你们抓住了阿娇那女人就真的以为能威胁我什么了吗?那种下三滥的女人出面揭发我,大众会相信吗?”
“可是还有调查局的录音带为证。”
“这我也知道。姓刁的那调查员竟敢将偷录到我的带子交给阿忠,他的下场就是下放到外岛去,命令已经生效了。至于阿忠,并不是我薄情寡义利用完了就甩掉,而是他已经坐大了,快不听指挥了,我不得不走一步险棋,再找一个同类来牵制他。”
“如果我愿跟你合作呢?”静波问。
“弃暗投明?”
“就算是吧!”
“很简单”王炳竟挣扎着坐起身:“我把全部的政治资源过继给你,你出来竞选下届县长,不过你要保证把棒子交给王娟而不是小阿姨。至于眼前的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了,阿忠和烂肚大仔即将谈判,到时候警方会来个大扫黑,把这两尾大流氓扫进去之后,江湖秩序又得重组了,我再找个稳当的人接班┅┅”
张静波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他还有选择馀地吗?不听“神”的安排听谁的?
13阿忠的眼皮跳得很厉害,在谈判的前夕。
所有的音讯全断了,包括刁侯、张静波、小阿姨等等,他彷佛又陷入暗无天日的黑牢中┅┅现在他唯一拥有的就是阿娇和小杨这两个女人,既然所有的音讯都断了,那她们俩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唯一的用途就是在明天的谈判甚至火并前,替他松弛一下身心。
他精赤条条躺在床上,让这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
宦妻
有人说现如今的官场要多黑就有多黑,我却说这官场要多色就有多色。自从成为副市长的得力幕僚之后,他对我的信任和赏识甚至比对宝贝儿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一桩桩带色的官场交易、桃色内幕经常在我眼皮底下毫无避讳地进行着、上演着……前几篇为大家描述的沈艳、楚洁、罗琴等诸多人物,虽然经过一定的加工改造,但在我的实际经历中都是有其人物原型的——人妻美妇,一桩桩权色交易中的牺牲品和棋子。本来打算到前一篇《色玺》为止,不再写官场黑幕的,写太多了太黑了会让人对中国的政府失去信心,同时,也会让那些一心想在仕途中再上台阶、家中娇妻又有几分姿色、又喜欢看羔羊色文的小官们心慌慌焉……
但是这个故事却不得不写,因为它涉及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而且是“官场”!
有色友举手发问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要是看上谁家的娘子小姐,不会用手中的权利去“索色”?用得着拿自己的爱人去换吗?一点都不可信!
这位色友,你是在装糊涂,还是根本就是个“色中小白”?
现今这社会,什么东西都是日新月异,什么观念都讲个新潮,何况这“官”们的乎?单纯的逼奸、诱奸、人家都玩厌了,就不许人家搞搞“”
这新玩意儿?现在索贿都兴“变相索贿”了,就不兴人家搞搞“变相索色”?人家大官拿情妇去换、中官拿续弦去换、小官拿发妻去换、小小官拿新婚妻去换,可都是你情我愿的,换来换去,也就是小小官升了小官、小官升了中官、中官升了大官而已,要真出了事,顶多也就“作风问题”罢了,纪委都管不着,你管得着吗你?真是!你丫还算“羔羊人”吗?
告诉你,这一篇文章里的故事可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只不过在我不在的那三天发生的“过程”,尤其是当事人的心理活动、动作表情,我进行了一点想象、加工、强化而已。总之,真实度应该在90%以上吧。
算了不和你说了,生气了我!
——哎哟……喂!谁扔我板砖啊?什么?……嫌我罗嗦?赶快出正文?……
你这么急干吗?这不,我本来正准备打这几个字来着:“各位久等了,看故事吧!”
——可是谁知道你这么急,还扔板砖!斑竹没有告诉你这里不能乱扔垃圾的吗?万一砸到小孩怎么办?就是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板砖里说不定还会有病毒,污染了羔羊的环境怎么办?你想看正文就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正文?不可能你说想看正文,而我不给你看的;也不可能你说不想看正文,而我偏给你看的……
——哦,喔!……欧雷油……
《宦妻》1
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驰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别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xx00002,别克是xx00138。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里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里若无其事地捏弄着里面的,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里,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玩游戏,秦书记从来没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系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圈子里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干部,家里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没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而那些别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发娇妻送人淫乐。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里、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x长!谢谢x长!”
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嘿嘿……”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么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这么大、屄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里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干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