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对话,我主动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一起去长滩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在那里游泳,甚至可以在沙滩上,那肯定是一个适合情人去的地方,我甚至为自己所想到的一切非常激动。夜幕下的海滩上,只有两个人,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珀西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高兴,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我们一起去长滩这样的旅游计划,而且,又是由我提出来的,这个计划将会有着什麽样的细节,或者是尚未向他提出的部份,他是完全清楚的,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够激动,应当说明他是正常的,但他非常犹豫,我想,这大概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缘故吧?一个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还从未经历过女人,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可笑。但可笑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特别的兴奋。
珀西虽然答应了跟我一起去长滩,但并不是立即进行,他表示在这个假期中还有些事要办,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要去好莱坞试镜。我得承认,泊西。科克的确有着成为影视明星的潜质,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成为好莱坞的金牌明星,正是他最大的梦想。
事情一直拖到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一种失落,我几乎认定这个假期的旅行计划泡汤了,而且,进入大学之後,我想这件事将会成为最不愿向人提起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珀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表示他目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长滩了。
对於珀西来说,他所有迎接新生活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此刻当然可以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但我不同,整个假期,我都在期待着这次约会,几乎是什麽事都没有做,圣莫妮卡学院的人学通知早就已经送达了,但我甚至连看都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更不必说心理上和行动上的任何准备。我原想,如果珀西的旅行计划注定无法实施的话,我会在这个星期之中,安下心来,认真地对付入学这件事。没想到,珀西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了。
接到珀西的电话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我觉得他有些大自以为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实际情况。那时候,我的心中起了一层疑虑,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那种人永远都希望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别的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可能当配角,你绝对无法找到平等的真诚的对待。任何一个美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的男人,但实际上,这样的男人又真实地存在着。
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l去真是英俊极了,大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些令人憎恨,彷佛想织成一张网,将珀西网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见到我以後,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於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於我以前接触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子,而珀西年轻得就像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像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子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於一个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叉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样。珀西才是属於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
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由於海边开始出现乾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乾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於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麽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既然我连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後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後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像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像後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後,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後,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後,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麽,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後,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麽,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後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麽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後,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麽,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後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後,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麽。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後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过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影响以後对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而且是用直接去感觉的,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麽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对壁的不断磨擦中逐渐减弱,最後,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射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後,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麽说,我以後再也不可能享受到的快乐了?我会成为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新生活对於我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像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抽送之後,便大叫了一声,然後开始喷发。
他的在我的里面最後抽动了几下,然後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後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於前的感觉,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不是那麽回事,我的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像很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