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也涂满。
“天叔┅┅我┅┅我很辛苦啊┅┅”佩丝呻吟起来,她的淫叫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因为她一早就被志光训练成一个小淫妇,她的罅隙一受到剌激就会立即全身发滚,只有男人才可以为她降温。
“现在是我话事,我想几时干就几时干。”
“快┅┅快┅┅我不能等啦┅┅”
“真是这麽急?”
佩丝以行动回答敖天这个问题,她急不及待的把一只手指插入罅隙内,想替自己降温。
“你真是个小。”敖天一边说,一边欣赏佩丝的表演。
“噢┅┅我┅┅我是,我是贱女人,你快些来吧!”
佩丝在淫叫的时侯,她把插入罅隙里的中指拉出,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已经降温,而是她觉得一只手指实在不够用,今次她要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去。但她好快就感到用两只手指还是不够,她想把无名指也插入去。
敖天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时也试过好多次用三只手指插入去她们的屄,这三只手指的确可以令她们哇哇大叫,但当他正式用宝剑插入去时,她们却把他推开,宁愿用三只手指撩自己也不用他的宝剑,理由好简单,因为敖天的宝剑太幼了,她们习惯了三只手指的粗度後,敖天的宝剑又怎可能满足她们呢!因此敖天一见佩丝想插三只手指插入罅隙时立刻把她的手拉开。
“你做甚麽?你快些帮我止痒吧!”佩丝的罅隙里小了两只手指後立刻感到又痕又痒。
事到如今敖天唯有挥动宝剑进攻佩丝的罅隙,由於在玉珠死後佩丝和志光上床的次数减小了,所以佩丝的罅隙还是好似处女一样狭窄,所以她亦不觉得敖天的宝剑幼。
“噢┅┅好紧啊┅┅”敖天很久未试过这样迫窄的享受,因此特别兴奋。
“痛┅┅很痛啊!”佩丝并不是因为罅隙被敖天的宝剑拉开而感到痛,她叫痛是因为这枝宝剑实在太长了,敖天一顶就把宝剑顶到去她的子宫口。
“你不是想我充实你的罅隙吗?为甚麽又叫痛?”
“你┅┅太长了,求┅┅求求你不要插太深!”
敖天很久未试过有女人和他时向他求饶了,他十分高兴之馀把宝剑抽出一小截,然後再狠狠地一次完全插人佩丝的罅隙里,他要佩丝再次求饶。
“啊┅┅真的很痛啊,求求你┅┅啊┅┅”佩丝这一句哀求还没讲完,敖天的宝剑已再次撞到她的子宫了,她痛得眼泪直流。
“你要我不插太入都可以,但你要应承给我再干多一炮!”敖天的宝剑因为幼,平时和其他女人上床时宝剑所受的磨擦不大,所以通常都持久力强,但如今遇上佩丝狭窄的罅隙,插了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所以他想再干一炮。
“没问题,只要你不再插痛我,要我陪你玩到天光也可以!”
敖天心想,现在距离天光还有五、六个钟,如果宝剑生生性性的话,别说是只多干一炮,就算干三、四炮也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打算暂时放过佩丝,每一次插入时都留下两、三寸不插入去,他这样做反而对他有利,因为刚才想射精的感觉减低了。
“噢┅┅是这样了!”佩丝终於可以真正去享受宝剑的。
“舒服吧?”
“嗯┅┅你很坏啊!女儿家有矜持的啊,你要我怎答你呢!”
“你刚才不是自认是吗?又怎会害羞呢!”
“嗯┅┅”佩丝娇羞地用她的粉拳打了敖天的心口几下。
佩丝的粉拳打出时把敖天部车也摇动了,前轮避震弹簧被摇得有规率地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佩丝的罅隙也因此一出一入地套着敖天的宝剑,敖天後来也懒得挥动宝剑,每当佩丝的摇动幅度减低时,他就出力推部车一下,等佩丝再次摇动起来。
“天叔,别那麽懒吧!”
“这样不好玩吗?你不要忘记今晚是我话事!”
敖天口中虽然这样说,但也即时伸出双手齐出去玩弄佩丝的,把它们当面粉一样搓来搓去,有时又轻轻力咬着佩丝的。
“噢┅┅继续┅┅好舒服啊!”
“啊┅┅我┅┅我不成啦┅┅”敖天再次有想射精的感觉。
“天┅┅天叔,不要停啊,你再支持多一会吧,我┅┅我也快要来了┅┅”
“我忍不住啦!”
在狭窄的罅隙里磨擦时所产生的消魂蚀骨的感觉令敖天舒服得忘了先前和佩丝的协定,他的宝剑再次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里。但这一插却错有错着,把佩丝插得全身抽搐起来。
“天叔┅┅大力一点,”已经适应了宝剑长度的佩丝呻吟着说∶“插┅┅插入一点也不怕┅┅”
敖天的宝剑如今就似是拉开了保险针的手榴一样,除时都会爆炸,但他不想输给这个世侄女,所以强行忍着,无论如何也要忍到佩丝有才射精。
“啊┅┅啊┅┅啊┅┅”佩丝的抽搐越来越强烈,她用双脚紧紧缠着敖天的屁股。
敖天知道佩丝的已经来临,他再次挺腰把宝剑完全插入罅隙里,这个手榴终於爆炸了,辣的精液喷入佩丝的子宫里。
两人躺在车头盖上休息,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使佩丝打了一个冷震,敖天突然关心佩丝起来,打开车门让她入去避风,而他也趁机会把宝剑收回裤内。当敖天也走入车箱後,佩丝便想起敖天先前的承诺。
“你现在可以把志光的事告欣我了吧?”佩丝说。
“你想知甚麽?”敖天若有所思地说∶“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你爸爸被谁驾车撞死吧?”
“你知道?”
“是陆志光!”
“志光?怎┅┅怎会是┅┅”这个答案把佩丝吓呆了好一会,但她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问道∶“你怎会知道?”
“我虽然不是亲眼见到志光撞死你爸爸,但事发之前一晚我一直和他一起,他叫我教他偷车,由於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开车门对我来说实在太容易了,所以便教他,我们在街边找了一部车,我一试就把车门打开了,後来志光贪玩说要游车河,我们就驾着这部车四处兜风,直到差不多天光时我想先回家洗面换衣服才返工,志光於是开车送我回家,之後他独自驾车离去,当我返回工厂时便听到你爸爸的死讯。後来电视新闻报导警察找到把你爸爸撞死的失车,这部车虽然已被烧成废铁,但我认得它的车款和我偷的一样,所以我敢肯定你爸爸是被陆志光撞死的。”
敖天一口气把全件事讲出来,佩丝越听越怕,她的面色由红转白,白转黑,又由黑转红,她恨不得立刻杀死志光替爸爸报仇,但她随即想到在杀死志光之前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你想知的事我已经讲给你听了,”敖天感到裤内的宝剑再次生猛起来,他揽着身边的佩丝道∶“你应承过陪我玩到天光┅┅”
“你┅┅”佩丝想把敖天推开,但她一推就收手了,面上挤出笑容道∶“别那麽心急吧!我想去尿尿啊!”
敖天知道有些女人的膀胱生得近,时好容易压到膀胱,因此後都会感到有尿意,因此他也不觉得奇怪,而且还想跟佩丝下车看她怎样尿出来,但佩丝说难为情,无论如何也不让敖天落车,他只好留在车上,望着佩丝下车後走到车尾处蹲下小便。由於他的一双眼只是不停盯着佩丝的身躯,他没有留意到佩丝下车时根本没有带卫生纸,也没有留意到她下车之前曾经面露杀气,更不知道佩丝下车时把煞车手制松开。
佩丝走到车尾後紧张得全身发抖的蹲在草地上,最後她心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按着车尾向前用力一推。由於敖天部车是停在悬崖之前,而那里的地势又是微微向外倾斜,加上佩丝已事先把煞车手制松开,所以一推就把这部车推出悬崖。
“你说过不会怪责我杀死你的妈妈┅┅为甚麽┅┅”这是敖天最後一句话,当他察觉到部车在滑前时已经太迟了,汽车的前轮已经冲出悬崖之外。
“没错!我是衷心感谢你帮我杀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佩丝望着正在匆出悬崖的车自言自语道∶“但你帮陆志光偷车,你是杀死我爸爸的帮凶,我要帮爸爸报仇!”
敖天部车跌落悬崖後发生猛烈爆炸,敖天被困在车箱内活活烧死。而佩丝立刻拾起地上的所有衣服,穿回衫裤後驾驶自己的车离开。
她一边驾车一边抱怨自己太冲动,因为虽然她知道了陆志光是杀父仇人,但如今敖天死了,就算她到警局报案也没有证据指证陆志光。不过她想通後决定不报案,因为就算有证据控告陆志光谋杀,即使他被判死刑,但以香港的法律,判刑会改为终生监禁,佩丝认为这样的判刑不足够,她要陆志光一命还一命!
玩具厂风云第五章大仇得报
敖天被人发现时已经烧成黑炭了,警察初步认为敖天当晚去游车河,在山边停车乘凉时因为煞车手制失灵所以连人带车滑落悬崖,因此警方也不打算作进一步调查。
志光虽然对敖天的死感到可疑,但另一方面又好开心,因为他有痛脚在敖天手中,敖天死後,他就无後顾之忧了。这时他担心的是佩丝还有几个月就满廿一岁,志光手头上的资金虽然够开一间工厂,但规模会比现在的工厂细好多,他正想办法在工厂里骗取更多钱,因此他向佩丝题议返大陆开分厂,事关在大陆做生意要靠走後门搞人事关系,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志光在搞分厂时就可以放胆地骗取工厂的钱,除此之外,他已经玩厌佩丝了,他返上大陆就可以明目张胆去玩其他女人。至於佩丝因为暂时想不到办法杀死志光,又不想每天对着他,所以也乐於让他到大陆开厂。
筹备一间工厂需要一段长时间,志光暂时只不过在深圳开了一间办事处,志光所请的识员差不多全都是十多廿岁的少女。佩丝曾经去过大陆的分公司一、两次,她见到这些职员便想到志光是籍着老板的身份玩弄这些少女,但她也懒得去理志光,独自返香港看管工厂。
虹虹是众多女职员之中最受志光注意的,她今年十九岁,读完高中後本来想读大学的,但因为家里没有钱,唯有出来打工,由於她想储钱交学费,所以她经常留在公司加班,因此志光有好多机会和虹虹单独留在公司。
志光为了想接近虹虹,每次虹虹加班後都亲自送她回家,有时又带她去逛街吃饭,又经常买礼物送给她,把她逗得好开心。虹虹和志光去过几次街後,志光就想带虹虹回家,虹虹虽然是个未见过世面的女仔,但她也明白到志光这样大老板又怎会是真心对她呢,志光叫她回家当然是想和她上床,所以她一直没有应承志光。
但志光没有放弃对虹虹的追求,本来以他的财力,他大可以用钱买到不少女人,但他不想这样对虹虹,他和多数年过四十的男人一样,喜欢追求一些年纪细的女仔来考验自己的魅力,所以他要慢慢追求虹虹。有晚他带虹虹去高级餐厅吃晚饭时又再次叫虹虹跟他回家,今次虹虹有点心动了。
“去你家里做甚麽?”虹虹天真的问。
“我家里有电视啊,”敖天以为大陆还是像数十年前那麽落後,他说∶“你没看过电视吧!”
“电视┅┅?你是说彩电吧!我家里也有啊,几年前有个香港亲戚送的。”
“但我还有录影┅┅”敖天因为到大陆只有一段短时间,还未熟习中、港两地之间的词汇分别,所以说到一半立刻改口说∶“不┅┅是录像机。”
“有没有港产片的录像?”
“当然有啦!我家里还有空调,可以一边看影带一边凉冷气。”
“我想还是不要去你家啦,现在天气热,在你家里吹过冷气後,今晚回家後必定热得睡不着。”
“你怕热可以留在我家里睡啊。”志光开始讲入正题了。
“怎可以呢!爸爸说女儿家不可以在男人家里过夜。”
“傻女!你已是成人了,爸爸也管不到你啦!况且我的床好舒服的。”
“你的床?我睡了你的床,那麽你睡哪里?”
“我当然和你一起睡啦!”志光说到这里,从餐台下伸脚过去揩擦着虹虹的小腿。
“你好坏啊!”虹虹娇声道∶“你占我便宜的!”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只要你肯跟我,我立刻用外地劳工的身份申请你到香港,然後和你结婚,再帮你搞居留,到时你就是香港人了。”
“你真的带我去香港?”
“我发誓┅┅”
“不┅┅我没说不信你!”虹虹立即伸手掩着志光的口。
“那麽你今晚就跟我回家吧。”
“我┅┅”虹虹已经羞得不敢开口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志光立即结帐带虹虹回家,他一入屋就把虹虹拥入怀里,一张嘴印在虹虹的樱唇上,他用舌头把虹虹的樱唇顶开,轻轻舔着她的洁白牙齿,但当他想把舌头进一步伸入去时,虹虹却把两排牙紧紧闭上。
“傻女!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志光道。
“我┅┅我怕┅┅我没试过和男人┅┅”虹虹含羞答答地说。
“没试过甚麽?”
“我┅┅我不懂┅┅我还是处女┅┅”虹虹用细声到几乎听不到的声线说,说完後一张脸红到好似烧热了的铁一样。
“哈哈┅┅”志光从心里笑出来,他伸头到虹虹耳边低声说∶“你不懂也没关系,我有好多四级影带,你看过後保证你学会!”
志光当真找了一套四级影带给虹虹看,这是一套日本小电影,片中的少女被人绑到有如粽子一样,一个全身的男人拿着剪刀把她的衫裙一片一片的剪开。电视机的画面把虹虹吓到目瞪口呆。
“这┅┅这就是做┅┅吗?”虹虹指着电视机问。
“是啊!”志光一边说,一边揽实虹虹,偷偷地把她的碎花裙背後的拉炼拉开。
“怎麽那个女人叫得那麽辛苦?”
“你错啦!你以前有没有学过日文?其实那个女人不停在叫舒服。”其实志光也不懂得日文,他这样说只不过想消除虹虹的恐惧。
“她被人绑成这样又怎会舒服呢?”
“傻女,这是一种花式,听说是很刺激的,不如我们也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