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用牙齿咬啮她的,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上,捏住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中指抠进她的,那里温热滑腻,淫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对准那条淋漓的肉缝,狠狠的干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画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
…………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五
***********************************
本文就是如此,开始看起来有点黑暗,但渐渐温情起来,本文所要表达的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让这个炎凉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纱吧!
***********************************
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