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松在玉尘飞脚下,随着他徐徐抽转鞭柄而左右翻滚,他的双腿紧夹半曲,手指死死揪着熊毛地毯,仿佛濒死般拼命仰起头,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而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玉尘飞伸出赤脚,毫不怜惜地踩弄碾玩着沈劲松不断抽搐的坚挺。
玉尘飞的眼角因为过于亢奋的欲望而飞红,有一种可怕的嗜血感。
他见沈劲松腰挺得越来越高,当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时,猛然拔出鞭子。鞭身去势太急,蒂心如被毒牙猛蛰一口。
沈劲松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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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逼得他癫狂的欲望一旦得到纾解,他恢复神志清明,顿时羞惭交加,生出极度的自我厌弃感,直觉自己是这世间最污秽之物,不配苟活。
沈劲松本就比常人更为保守自制,又因是合鸾之身,早早地打算一生不娶。可他毕竟正值壮年,气血方刚,从来不曾纾解,也渐有长夜难熬之感。往往此时他或练武冲凉或读圣贤书,直等到天明为止。
可就算如此,那股暗火也从未片刻消歇——且最难启齿的是,除却等闲男儿都有的冲动,他更有难言之瘾。
在他少年时,他只当那处是一刀疤,一条伤。无关紧要,只要他不想就不存在。
但在某次骑了不舒服的马鞍后,那里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沈劲松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那是淫荡和变态的。
他不愿多加回想,但甘美的记忆和随后而至的空虚感却如跗骨之蛆般,再难摆脱。有许多次,他都想伸手去揉一下,缓解一下,但他不敢,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就像现在。
……
其实玉尘飞才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嫌弃。他又低头看沈劲松,沈劲松早已撑起身,重新跪得板正,半垂着眼,不去看玉尘飞。
要不是他不由自主微微松弛的肩脊宣告着刚才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切都仿佛从没发生过。
“道貌岸然。”玉尘飞抬起脚踩上他的胸膛。脚上用力,将沈劲松直接推倒在熊皮毯上。
黑熊皮绒毛厚密,沈劲松赤身裸体地陷在其中,如同深蜜的象牙,等待着人去把玩。偏偏玉尘飞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具刚健有力的身体里蛰伏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为此也更诱人征服。
沈劲松乏善可陈的容貌在黯黯火光下棱角分明,线条锐利而周正,像一尊被人遗忘的旧日战神,被一盏迷途访客的油灯偶然擦亮。
“是我的。”玉尘飞想,心头突然无限雀跃,几乎快乐得爆炸。“是我的。”
他整个人跟着压上去,把平躺着的沈劲松劲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大腿根被拉到极致,越见线条之流畅有力。而被分开的大腿中间,先前掩映在阴影中看不真切的**终于借着火光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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