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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尘飞拉起沈劲松的大腿架在肩上,顿时感到他腿上肌肉沉实,绷似剑拔弩张。这种纯粹的力量带来极强压迫感,即便精虫上脑,玉尘飞也本能评估了一下:他此时要是两腿发力来锁我,我脖子都能给他拧断。
不过玉尘飞有恃无恐的是,若是白龙侯死在大景,西幽势必借故发难,到时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沈劲松顾全大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慢慢挺入,刚送进就被紧紧绞住。玉尘飞脑中有根筋突然断了,直接一捅到底。索性前戏做得足,倒也没有撕裂出血,只是一时痉挛过头,叫阳/具被卡得动弹不得。
“浪货。”玉尘飞粗喘着骂道,又是喜欢又是生气。喜欢自然是因为即便不上不下,也被吸得爽到头皮发麻;生气是为他头一回在床上徐徐图之,结果被勾引得一下破功,倒显得他像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
沈劲松被胀得难过,几乎想反胃,正在默默消化着这怪异的感觉,闻言羞耻难堪,穴壁跟着紧缩,害得两人都闷哼一声。玉尘飞不让他拿手捂眼睛,他又不敢看他。眼睛没处放,往下低垂着,一脸苦闷。
沈劲松虽然不说话,但他的眼睛分明在说: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的……
“你倒是委屈。”玉尘飞冷笑。
尴尬沉默了一会。
玉尘飞就着这姿势去亲吻他的唇。
小侯爷平生第一次亲人。
似一朵蝴蝶颤颤落在花上,令两人同时心头缱绻,有种近似酸涩的久候感。
柔软的双唇依偎,温暖的鼻息交织。沈劲松愣愣地见玉尘飞漂亮极了的桃花眼近在咫尺,嫣然含笑,若有情意。
他见状心头狂跳,哆哆嗦嗦地又闭上了眼。
他们牙齿先是笨拙地撞了两下,很快咂摸出舌头的妙用,纠缠舔吸,水声啧啧。玉尘飞的吻十分贪婪,像恶龙搜刮财宝;又流露出沈劲松从未体验过的温柔耐心,像在安慰他不要害怕,又像在保证会照顾他。
沈劲松这半生都在以一己之力荫蔽苍生,独对八荒风雨,如今隐约被纳于小辈羽翼下轻怜蜜爱,当真是头一遭,委实不自在,浑身都隐隐绷紧,心间却不自觉绵绵酥麻,竟生出前所未有的软弱。
穴道随着心头悸动而春水泛滥,**也慢慢吞咬起来。玉尘飞起初**只是小幅进退,渐渐大开大合。
陌生的**快感一下爆裂,让沈劲松失去了全部神志。他两眼抹黑,大脑空白,心跳如擂鼓,血液如熔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连气也不会喘了,不由自主地屏息,越憋脸越涨红。
“吸气!笨蛋。”他依稀听到玉尘飞恼怒又无奈的呵斥,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沈劲松听话地猛吸一口气,像从深水里拔起头般,五感一时间无比鲜明,惊涛般的快感越发强烈,令他发出心醉神迷的呻吟。
他这一生最恐惧的就是男遭女淫,沦为玩物。如今终于在劫难逃,没想到竟是如此……喜乐,竟使他连羞耻心都抛诸脑后,只全然被**灭顶,化作欲兽。
看到他这样迷乱,玉尘飞也要发疯了,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彻底难舍难分。“**你。”他哑声咒骂。
沈劲松闻言,抬眼看他,竟笑了笑。沈劲松很少笑,笑起来竟有张狂之意。他搁在他肩上腿勾得更紧,脚踝像踢马镫般叩着他,似乎在说,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