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桐其实也没有见过海瀑布,或者说是这一道海瀑布,鲛人族的祀宫藏在未知的空间里,如果没有信物,不论是多厉害的大能,都不可能凭借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推测出来的它的方位,更何况是进到祀宫。
秦青桐看了眼手心里若隐若现的莹莹蓝鳞,垂了垂眼眸,不着痕迹的将手心里的蓝鳞收了起来。
祀宫是鲛人族最神圣的圣地,除去祀宫里的祭司和身份尊贵并且得大祭司授予祝福的王族外,其他鲛人一生中其实并没有多少机会能踏足祀宫。
但是秦青桐却是知道她们姐弟都拥有祀宫来去自由的权限,至少现在在鲛人宫里是这样的,但是每个人的信物又不一样,她的是一片蓝鳞,其他人的秦青桐并不清楚,但是同样也不想清楚。
每个人的命运注定生来不一样,没必要去比较,更何况她们是亲人,而不是监督与被监督者的存在,谁又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东西呢?
秦青桐将秦樱月放在飞舟上,将嵌着蓝鳞的手掌参进了海瀑布,漂亮的海瀑布如同从九天上落下来的蓝练,忽然间从深深的海底卷起瀑布的脚来,架起一条飞鸿,雕栏玉砌,似幻似真,蓝练从中间分开,两扇朱雀大门缓缓的出现秦青桐她们的面前。
朱雀大门上的朱雀宛若真身,似乎下一瞬就能从大门上飞将出来睥睨天下,幸好滚滚的水波宛如缠绵悱恻的轻纱,似梦似幻的将两只朱雀缠住,宛如深情的情人,舍不得放手深爱着的情郎,将所有戾气与暴躁都消弭在柔情万丈的滚滚水波中。
朱雀大门缓缓推开,湛蓝的海水慢慢的从大门的中间朝两边褪去,一条古朴的石板路从茫茫迷雾中慢慢的显现出来。
秦青桐叹了口气,自己先从飞舟里面跳了出来,等几个小的都依次从飞舟里面出来,才将飞舟收了起来。
一手牵着秦虞姿,一手牵着秦樱月带着秦洛风和秦洛伊朝飞鸿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