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淮茹有些惊恐。
“我讨厌永无止境的勒索,也讨厌他的肆意妄为,到现在为止,已经如同丧家之犬,可是他依旧不知悔改,刚才还威胁我,报复我。”
徐冬青提醒道。
宛若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他还是一个孩子。”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
在秦淮茹的身上,徐冬青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贾张氏,当初棒梗第一次去家里偷东西的时候,贾张氏也是这样说的。
因此,也是因为这句话,直接一步步的将棒梗给推入深渊。
“三十了。”
“哪里还是孩子啊。”
徐冬青反问道。
其实也就是比徐冬青小个十几岁,也不知道为何秦淮茹会想出这样的借口,难道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我。”
秦淮茹有些着急。
“我可以劝说棒梗收手,不再找你的麻烦。”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可惜。
就是不知道棒梗肯不肯听她的话。
听人劝,吃饱饭。
可是棒梗的眼里面可没有所谓的这些人生哲学,更多哦的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哪怕是没有徐冬青,门外的王局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尤其是这也算是他的失职。
“希望如此。”
徐冬青站起身子,看着屋内的摆设,跟之前的时候,多了一些灰尘,更多的是暮气十足。
提醒道:“哪怕是没有我,外面的片警也是不会放过他的,你应该知道原因,若是现在去自首,或许仅仅是铁窗泪,可若是被抓住,那可就是吃花生米。”
说罢。
徐冬青掀开门帘。
看着屋外的飘雪。
鹅毛大雪。
也不知道棒梗那瘦弱的身板,当发现四周都是陷阱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人走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婆婆,这棒梗是不是一个傻子啊。”
戈雨珍有些怀疑。
这好不容易逃到了外地,趁着没有人抓住,还不隐姓埋名,当一个白头翁,等过上十来年,这件事渐渐的淡了之后。
在偷偷带回来。
改名换姓。
那这件事也会渐渐的淡忘。
可是棒梗呢?
偏偏还主动挑衅,难道真的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吗?
戈雨珍有些不解。
可是秦淮茹最是知道棒梗性格的人,无奈的提醒道:“或许现在的他,身无分文,这一次,还想着让我们顺便在支持一下,让他可以跑的更远一点。”
果然。
不愧是棒梗的母亲。
趴在火车轮子下面的棒梗,一边吃着抢来的馒头,一边也是这样想的,最好是让徐冬青出了大血,然后他还想着出国。
带着戈雨珍。
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那里是世外桃源。
他一辈子也不需要干活,因为,徐冬青是在给他打工。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做着白日梦。
三天。
眨眼而过。
在就要进站前的五分种,棒梗提前下来了,找了一个灌木丛,直接钻进狗窝,小的时候,他跟一般小混混也来过这里。
然后混入人群中。
乞丐的模样。
哪怕是身上,也是粘乎乎的,旁人看到之后,立马嫌弃的骂道:“年纪轻轻,不知道上班,当什么乞丐啊,从我的摊位滚远一点,尼玛还影响我生意。狗-日-的。
骂骂咧咧的摊贩老板的话。
在棒梗的耳朵中,不疼不痒,更多的是一种不屑。
“死打工仔,一辈子发不了大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