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去工厂，到了厂里停好车去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我说：“老板新接的单做好多少？”小朱说：“罗厂长，按进度，应该明天下午才够一车货，是不是要工人集团一起做，赶一批货出来？”我说：“不用，还是三样货一起做。”小吴说：“罗厂长，三样货一起做，可能出货也在同一天出货。”小李说：“同一天出货更好，只要不下雨，我们提前把货搬出来，点货又容易，装货又快。”

江斌入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江厂长。江斌说：“姐夫跟陆梅很熟？”我说：“你姐跟你说？”江斌说：“胡淑敏跟王志峰说，王志峰跟我说。”我说：“她打电话给我，我记不起她，她只问我，达成有没有说过她，我说没有，她挂线。”江斌说：“王志峰说，你叫胡淑敏带陆梅到你家里，胡淑敏很开心。王志峰接了胡淑敏的电话，马上打电话问达成了解，达成说，当年陆梅突然要他马上跟她结婚，达成拒绝，二人反脸，自此没有往来。午饭的时候，王志峰应该会详细跟你说。”我说：“你记得陆梅？”江斌说：“有点印象，她身材苗条不高大，但能入选学校篮球队，应该对打篮球有一手，好像她还是田径队的运动员。典型的男人头，很多男同学的头发都比她长，不知道午饭见到她，会不会还是男人头？姐夫，她的身材五官很迷人？”三个文员笑起来。笑完我说：“胡淑敏跟我说，她有四个哥，她最小，跟周笑丽一样，同样是嫁残疾人。但周笑丽比她幸运，周笑丽的老公只是跛脚，还能生儿育女。陆梅昨晚打电话给我说，她现在还是处女，她只是让老公用来摆设的女人。”江斌说：“你昔日也跟她有过一段情？”三个文员笑，我说：她打电话给我应该是巧合，陆梅嫁人后，胡淑敏跟她也没有往来。胡淑敏说，陆梅是她昔日同桌带她去她家里，陆梅的同桌跟着走了。陆梅问胡淑敏，达成的情况，碰巧达成跟胡淑敏说了，他跟我在殡仪馆遇见的事，胡淑敏把这事又跟陆梅说，陆梅才打电话给我。”江斌说：“男人头是城镇居民户口，达成只是农村户口，当年他俩真要结婚，是有点难。”

我去车间，三个文员跟着去，到了车间跟工人一起干，三个文员跟着干。一直干到下班，四个人洗完手去办公室。江斌说：“王志峰刚刚打电话来，他夫妻和孔德兴夫妻现在已经在你家里，六个女人在家里聊天。”我说：“三个文员也去。”三个文员笑着说：“多谢罗厂长。”五个人去江雪英家。

到了家里，胡淑敏迎过来指着陆梅说：“乖乖，她是陆梅，容貌大变，她到我家里，开始我认不出来。”陆梅过来说：“罗贤章还是昔日的样子，变化不大容易认。”胡淑敏跟着介绍陆梅跟江斌和三个文员认识，认识完众人入坐，午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谈，胡淑敏说：“乖乖，我自叹比不上陆梅，昔日的男人头，已经够标致，可惜头发太短，令男同学觉得怪异，望而却步。今天的陆梅，长发飘逸，比昔日迷人得多。”众人笑起来，笑完陆梅说：“胡淑敏不看看谁在，大美人在，谁敢说自己漂亮迷人。不说大美人，只说储备粮，现在比昔日更具诱惑力，还有你风韵更胜当年。”众人又笑起来，笑完我说：“昔日陆梅苗条的身影不见了。”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张巧茹说：“乖乖不怕嫂子和大美人拧你耳朵？”众人又笑，笑完胡淑敏说：“乖乖说的是实话，今天昔日最有特色的三个美人坐一起。”老婆说：“什么意思？”胡淑敏说：“嫂子，昔日同学中，最有吸引力的当然是大美人，其次是最性感的张巧茹，排第三的，无疑就是苗条美人陆梅，乖乖对此印象深刻。”众人又大笑起来，笑完陆梅说：“昔日的学校生活，对我来说是快乐的，无忧无虑。只可惜，当年除了胡淑敏，没能和在坐的同学有特别的交往，太可惜。”江斌说：“你跟罗贤章没有交往，为什么会打电话给罗贤章？”陆梅说：我差不多有十年没有回来，这次回来，只是想打听达成的情况。找昔日的同桌，昔日的同桌叫我直接找达成，我说不成，但同桌跟达成没有往来，好在她知道胡淑敏，昔日跟我和达成都有往来，她知道胡淑敏住的地方，同桌就把我带到胡淑敏家里，问胡淑敏，了解达成的情况。胡淑敏知道达成很长气，而且达成跟胡淑敏说过，他在殡仪馆跟罗贤章相遇，而且说罗贤章还记得他，达成很开心。胡淑敏就叫我打电话问罗贤章，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达成现在应该已经不知道我是谁。”江斌说：“你昔日跟达成是什么关系？”陆梅望着江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