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功,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感觉耳朵有点痛,睁眼看,二个女人一人一边拧我耳朵,见我醒了放手,江雪英说:“你叫人家来自己睡觉?”我忘了自己叫黄秋英来,起身去洗脸,洗完脸出来,餐桌上饭菜已经摆放好,各人入坐,午饭开始。
吃喝了一会,黄秋英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还以为邱妙荷过得潇洒,实际并不是这样,昨晚不是她老公陪她睡,是我陪她睡,对着我哭了半夜。”老婆说:“为什么这样?”黄秋英说:“嫂子,昨晚散席后,回到邱妙荷家里,我还以为她老公会跟邱妙荷睡。谁知坐了一会,亲家夫妻走了,邱妙荷老公居然跟着亲家夫妻一起走,邱妙荷要我留下陪她,足足跟我哭诉半夜。”江雪英说:“她女儿知不知道?”黄秋英说:应该早上才知道,她认为父亲昨晚应该在家,早上不见父亲才知道,邱妙荷还要强装欢笑。”江雪英说:“她跟你诉说什么?”黄秋英说:“邱妙荷说,他老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碰她,又不说要跟她离婚,人前人后还扮作恩爱夫妻,旁人真的认为她很幸福,我也这样认为。听她哭诉半夜,才知道自己看到的都是假像。今天叫我一起去香港,我怕自己忍受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破坏了他们的喜庆气氛,没有去。不过我一定要为邱妙荷讨回公道,等喜庆事办完,我会直接问她老公。”我说:“邱妙荷已经习惯了,你又要她改变,弄不好会出事。”黄秋英说:“乖乖,如果不是邱妙荷跟我哭诉半夜,我根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一定要管。”老婆说:“是不是她大伯整天要过续儿子给她老公,她老公想自己生儿子。”黄秋英想了一会说:“嫂子说得有道理,如果是这样,我怀疑她老公现在已经不是男人,肯定是废人。不碰邱妙荷,是不想让邱妙荷知道,他已经不是真正男人。”江雪英说:“有可能,不然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儿女。可以找医生问。”我说:“打电话叫邱妙荷,想办法知道她老公是什么原因,是讨厌她还是真的不是男人,如果不是讨厌她,应该有医生可以医治好。”黄秋英说:“乖乖的意思,是她老公精神方面做成,如果是这样,我可以介绍医生给她老公。”老婆说:“今天女方有多少亲戚去香港?”黄秋英说:“一个都没有,邱妙荷家人丁单薄,她父母好像没有兄弟姐妹,至于她老公,只有三兄妹,堂兄弟姐妹很多,因为过续的事,她大伯好像联合妹妹和堂亲向她老公施压。还好,他们不是农村人,如果是农村人就大件事,至于她老公父母的乡下在那里,可能邱妙荷也不知道,从没有听她说过。”
黄秋英手机响,拿手机看黄秋英说:“乖乖,这个号码不知是谁,你知不知道?”跟着拿手机给我看,我看了也不知道是谁。黄秋英调大声音接电话说:“是谁?”对方说:“黄秋英,我是龚永全,你在那里?”黄秋英说:“听说你母亲过身,节哀。找我什么事?”龚永全说:“陈惠兴跟我说过,前段时间她和劳家梅去劳德宏家坐夜,见过鬼,而且劳德宏也跟我说,大白天也撞鬼。听达成村里的人说,达成有双鬼眼。昨晚你也去了邱妙荷女儿婚宴,你应该认识达成,帮手请达成来我家,看看家里怎么样?”黄秋英说:“平时或者可以,现在不成,我听达成说,他已经跟那个胡淑敏的儿子相认,四班的胡淑敏你也认识,还去做了亲子鉴定,这个时候达成不会去你家里。”龚永全说:“你说胡淑敏的儿子是达成的?”黄秋英说:“在邱妙荷女儿的婚宴上,我见过二个人,不是父子才奇怪。你现在还空打电话给我?”龚永全说:“家里出现鬼,几个堂亲亲眼见,我叫劳德宏,劳德宏借口不来,陈惠兴和劳家梅她俩在,但她们是晚上见,不是白天见。”黄秋英说:“问拜神婆怎样处理就是。”龚永全说:“什么拜神婆,只是骗钱婆。你打电话帮我问罗贤章,他功夫了得,应该对鬼神也有研究?”黄秋英说:“我跟罗贤章只在邱妙荷女儿婚宴上重新认识,蔡子淳跟我说,罗贤章儿子也快大婚,你这些晦气事,要我跟罗贤章说?我不会说,如果说了,让大美人知道,大美人不宰了我。好像达成村里有个神婆,很灵验的,不但有鬼眼,而且会听鬼话,还能跟鬼说话。”龚永全说:“我已经叫人去请了,到现在还没有来,不知什么原因神婆不来。”黄秋英说:“这个神婆收费很贵的,是不是舍不得花钱?”龚永全说:“等送母亲走了,回来再找人去请,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