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峰夫妻和康凡豪夫妻进来,我叫他们去会客室,各自坐好大块头说:“乖乖,陈惠兴神经病,叫王志峰去看着龚永全。”康凡豪说:“奇怪,应该陈锐雄夫妻也在,陈锐雄不去看着龚永全?”康凡豪老婆说:“乖乖,龚永全会不会自寻短见?”我说:“如果是他老婆坚决要离婚,可能会。现在是他坚决要离婚,他怎会自寻短见?”王志峰说:“早上,龚永全跟康凡豪说过什么?”康凡豪说:“只说夫妻吵架,并没有说为什么吵架,我夫妻也不方便问,收了他夫妻的钱走了。可能我夫妻离开他家,他夫妻马上去办离婚。”王志峰说:“他老婆一定要移民,我真不明白,自己过得潇洒,移民后,未必比现在过得好。美名是跟儿孙在一起,实际是跟孙子在一起,如果真是跟儿孙整天在一起,那就麻烦了。”小朱说:“什么意思?”王志峰说:“只有打工的人,才每天一家人准时在一起,做老板的要到处去,那有可能跟家人天天在一起。现在龚永全老婆好,她父母已经去了,真的四代同堂。我敢肯定,他老婆父母,如果回来,有移民前的生活水平,他老婆父母绝对马上回来。”大块头说:“如果是农村人,还可以回村里显摆炫耀,让村民羡慕自己,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现在去那里炫耀给人看?”众人大笑起来。
达成夫妻和胡淑敏进来,胡淑敏说:“乖乖,陈惠兴叫我要达成去她家里?”我说:“去她家里干什么?”胡淑敏说:“她说她家里有鬼,要达成帮她捉鬼。”我说:“陈惠兴老爷的遗体搬回家里?”胡淑敏说:“不是,劳家梅说,遗体已经在殡仪馆,没有拉回家。”大块头对胡淑敏说:“陈惠兴有没有叫你去服侍龚永全?”胡淑敏说:“没有,龚永全怎么啦?”大块头说:“饮多烧酒进了医院。”胡淑敏说:“陈惠兴为什么不叫陈锐雄去?”王志峰说:“管他,医院有护工,有没有家人去都要收钱。”康凡豪说:“说起龚永全和陈锐雄,二人性格,格格不入,陈锐雄喜欢表现自己。龚永全像个怕羞的女人,说起同学的缘分,龚永全跟矮胖子有得比,矮胖子还跟成绩好一点的同学谈功课,龚永全除了跟陈锐雄说话,完全不跟其他同学来往,在学校自我孤独。我看他在学校,陈锐雄不在他身边,他就是个哑巴。”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幸好他有个做官的母亲,如果家人没人做官,凭他的性格,肯定被同学欺负。”江斌说:“不管怎样说,龚永全还是成了老板。”康凡豪说:“像大块头一样,有官符护着,生意场上顺风顺水。他母亲也有眼光,敢放手让龚永全下海,不然龚永全跟陈锐雄一个样。”胡淑敏说:“晚上没人去探病,一个人孤零零,对龚永全来说,可能是他一生中的耻辱。”我说:“如果纯粹是饮酒过量,酒醒后根本不用住院,龚永全会马上离开医院,现在应该在家里。陈惠兴小题大作,让龚永全睡一会就好,那用去医院。”王志峰说:“可能有其他反应,为保险,最好的方法就是送医院,有什么事发生,那是医院的事。”江斌说:“陈惠兴要处理她老爷的事,那有闲情侍候龚永全,送去医院干手净脚。”康凡豪老婆说:“会不会龚永全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王志峰说:“他已经有儿子,找女人,有钱随时都可以找,而且年轻貌美。”大块头瞪着王志峰,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斌说:“中学同学应该没可能,除非像陈锐雄,在大学里有情人。”达成老婆说:“如果是这样,平时在家里,大概龚永全是个怕老婆的人,要不是他母亲是个强势人物,帮他顶住他老婆,龚永全不知怎样过?”康凡豪说:“嫂子说得有道理,跟他夫妻聚会,龚永全很少出声,基本上都是他老婆说话,他开口也是附和他老婆。”王志峰说:“你说起我也感觉到,龚永全真的象是他老婆的附属品,基本没有自己的主见,怪不得他借母亲的事坚决要跟老婆离婚,离婚后可以摆脱老婆的控制。”达成说:“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个能忍的人物,这么多年让老婆压着,还表现出夫妻恩爱的样子,让外人觉得他夫妻是幸福美满的一对,羡慕他夫妻。”康凡豪说:“应该是他老婆算错一步,虽然龚永全软弱,但在他母亲的事上,龚永全绝不退让,强硬对老婆,同时也刺激起龚永全要主宰家的决心,不让他老婆任意妄为。”王志峰说:“不管怎样,龚永全在村里,有几间屋出租收租金,足以让他衣食无休,可以潇洒过日子。”
蔡子淳夫妻进来,蔡子淳老婆说:“乖乖,你家里没有人。”我说:“应该去了酒楼。”蔡子淳老婆说:“乖乖,陈惠兴居然叫我老公去看着龚永全。”我说:“为什么?”蔡子淳说:“龚永全饮多酒,进了医院,龚永全在医院醒来马上回家。陈惠兴叫陈锐雄夫妻去看着龚永全,谁知他夫妻拒绝去。陈惠兴打电话给我,叫我通知康凡豪,去看着龚永全。”蔡子淳老婆说:我老公凭什么号令康凡豪做事,陈惠兴不是神经病发?”我说:“你们全部去,康凡豪夫妻入屋看,如果龚永全没什么事,你们直接去我家里。如果他有事,不用去我家里,带上他去餐厅。”众人出去,剩下我们五个人,我打电话给孔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