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奶奶说:“乖乖送这么多东西,让不争气的弟弟看见又来烦。”我说:“叫孙子收拾他。”众人笑起来,儿媳打完电话,我说:“给钱爷爷奶奶买东西吃。”儿子夫妻给钱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推让一会收下。江斌的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陈锐雄打电话给我。”我说:“龚永全应该死了,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众人望着我,江雪英说:“如果龚永全真死了,王志峰可能不来送爷爷去车站,我和嫂子送。”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陈锐雄说:“江老板,龚永全死啦,如果我不出现,龚永全应该命会长一点。”江斌说:“什么意思?”陈锐雄说:“我劝他吃药,他很听我话,马上吃药,吃过药又吃粥。吃完我陪他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又陪他聊天,一起回忆昔日的美好时光,他很兴奋。想到以前的快乐时光,他还留恋活着好。晚上吃粥吃药,根本不用我催促。吃完药和粥,我继续陪着他回忆往事。夜深了,我陪他去完卫生间,他上床睡觉,他对我说他没事,叫我回家。我看他精神很好就回家。想不到刚才手机响弄醒我,他堂姐打电话给说龚永全死啦,我不相信。我跟王志峰说,王志峰也不相信。王志峰还说有要事要办,办完事再去龚永全家。”江斌说:你没有去他家里看?陈锐雄说:没有,他妻儿还没有回来,现在应该有宗亲的人看着,我去了也没用。江斌说:“他妻儿实际什么时候回来?”陈锐雄说:“应该是今天回来,现在只能等他妻儿回来处理后事。”江斌说:你通知我什么意思?陈锐雄说:没有什么意思,只说给你知道。江斌说:“我姐夫跟龚永全的关系你清楚,,我姐夫跟龚永全素无往来,我不可能跟姐夫说,况且姐夫知道也不会加意见。你去了也没用,还是让他宗亲处理好。”陈锐雄说:“我现在不知怎么办?去又不是,不去又不是。不说了,挂线。”江斌望着我,我说:“叫陈锐雄去,龚永全应该有钱物送给他。”江雪英说:“叫也等一会再叫。”众人开台,从厨房拿早餐出来。
门铃响,老婆用遥控开门,王志峰夫妻、孔德兴夫妻、孔德兴大哥夫妻、孔德兴母亲和康凡豪拿着餸菜进来。分好餸菜,众人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天。吃喝一会王志峰说:“乖乖,龚永全的堂姐妹和陈锐雄分别打电话给我,说龚永全死了。”大块头说:“陈锐雄应该催促他妻儿,马上回来处理龚永全后事。”江雪英说:“等会我和嫂子送爷爷奶奶就成,王志峰去龚永全家。”王志峰说:“大美人,我不是陈锐雄,在学校,我跟龚永全没有往来。如果不是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我不可能跟龚永全有来往,爷爷奶奶还是我夫妻送去车站。”康凡豪说:“乖乖,陈锐雄打电话给你?”江斌说:“陈锐雄打电话给我,不知陈锐雄什么意思?”大块头说:“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你叫你姐夫出主意。”张巧茹说:“乖乖出什么主意,那是龚永全的家事,乖乖跟龚永全并没有往来,美人姐一样。”王志峰说:“乖乖,爷爷买了几点的车票?”儿子说:“十二点四十分。”康凡豪说:“十一点半去差不多,现在有的是时间。”爷爷说:那个龚永全是自杀死的?”大块头说:“爷爷,我认为龚永全不可能自杀,他按时吃完药跟正常人无分别。医生已经说了,用药量可能要逐渐加多,加大药量也不能控制痛苦就死。”康凡豪说:“表面看龚永全很健康,居然会这样?”王志峰说:他外出饮茶开饭,不去大排档和小食店的,都去大酒店和宾馆的,居然会这样。”爷爷说:“是不是有遗传?”康凡豪说:“爷爷,龚永全二个伯父还健在,不可能是遗传。”
张巧茹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乖乖,又是劳家梅。”我说:“昨天她去了那一家?”王志峰说:“他夫妻各去一家。”我说:“宝贝听他说什么。张巧茹接电话说:“劳家梅,什么事?”劳家梅说:“龚永全死啦,你什么时候去?”张巧茹说:“我没有打算去。”劳家梅说:“你老公去不去?”张巧茹说:“我老爷过身没有人来,老公也不会去。劳家梅说:没事,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