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没理她,一本正经继续对江诗语说:“和你商量个事,如果以后再想表达类似的不满,可以骂我王八蛋或者小王八蛋,这个倒是无所谓。”
江诗语也惊笑起来:“你神经病吧?”
“我说真的,我妈以前就说我是小王八蛋。”
“为什么?!”
杨树讲了个悲伤的故事。
在他几岁的时候,父母几乎天天吵架,互相指责对方出轨。
某一天中午两人又大吵一架,于是约好了下午两点半上班时间就去离婚。
然而到了时间,他们竟然都呼呼午睡没起来,纯真又认真的杨树忍无可忍,把二位一一叫醒:“起来了粑粑麻麻,时间到了。”
于是挨了顿揍。
“从那之后我妈就叫我小王八蛋。”
两个女孩笑作一团,不过江诗语没听懂:“你的确该揍,不过你妈叫你王八蛋,那不等于承认自己出轨了?”
刘漫倒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是自己从小就正气凛然,连父母出轨都不能忍,更不能忍自己当王八,所以以后千万别再说他是缩头乌龟。”
“他在胡说八道讲段子,”江诗语根本不信:“几岁的孩子懂什么叫出轨。”
杨树不再说什么,江诗语却意犹未尽:“别搞双标,一味强调自己受不了被绿,如果你自己出轨了呢?”
“我不会出轨。”
对于杨树的斩钉截铁,刘漫和江诗语都不以为然:“说这种话的人,大多数脸都被打没了,还是收起来吧。”
杨树不担心被打脸:“我不会沦落到父亲那个地步,避免背叛、出轨、吵闹、离婚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恋爱别结婚,生活将因此单纯许多,所以说我是缩头乌龟是不对的,没有恋人妻子的人怎么可能是王八,这方面我决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算了吧,”江诗语对这一套嗤之以鼻:“这种话我听多了,圈里多少人都说过,还不都被打脸。”
刘漫也哼哼地笑:“他这是给自己以后当流氓打下伏笔。”
杨树始终一本正经:“我是认真的,心底无私才能天地宽。”
刘漫淡淡微笑看着他:“好啊,那我和你打赌。”
“赌什么?”
“赌谁先恋爱结婚。”
“你会输的,我赌了,咱们谁要是恋爱结婚,谁就是王八蛋。”
“不对吧,”刘漫斜眼看着他:“你不已经是小王八蛋了吗?”
江诗语这时候来当理中客了:“树树,玩不婚主义这套,你未必玩得过我和漫漫,还是收了神通吧。”
“怎么,你也想插进来打赌?”
“好啊,我也赌,成年人赌大点,别像小孩子似的赌什么乌龟王八蛋。”
中午可能都吃太饱了,大家都闲得无聊。
杨树哼了一声:“我就不信赌打光棍还能输给你们两个丫头片子,说吧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