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坐在榻榻米上服务的小室姬,老司机杨树和骆雪对望了一眼。
“我很好奇,这个穿着和服毕恭毕敬的女仆,对她的主人能忠诚到什么程度?”
“不要有邪恶的想法。”
“你想到哪去了,我一个艺术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的好奇。”
这毕竟是个法治社会,没谁能够强迫这个女孩世袭女仆,作为富裕的发达社会,恐怕也没有多大生存的压力。
杨树只能理解为忠诚,对规则和制度的顺从。
他对这些仆役的确没有非分之想,内心升腾起的其实是另一种欲望。
“你说得对,应该全球配置资产,你不是要在这买房吗,那就顺便帮我也看看吧。”
“哦?想通了?”
“我这也是相应号召,高举全球化大旗,先走一小步。”
“好啊,我们可以作邻居,你需要什么样的?公寓?别墅?”
“我需要一个像这样的园林建筑,得足够大,远离尘嚣但不能偏僻,交通足够方便,周边有现代化的配套设施。”
“那我们可没法作邻居了,我只想在这购置公寓。”
“为什么要作邻居,我的也是你的。”
“说得挺好听。”
“我说真的,此心日月可鉴,如果胡说八道,天崩地裂曰本沉没。”
“好了好了,我会帮你留意,是不是最好配有世袭的杂役、女仆这种的?”
“还能连世袭都买了?这个真有点难以理解,主人换了,这些世袭杂役、女仆还能忠诚吗?所谓世袭岂不是名不副实?”
“你也太较真了,不会真当这个法师旅馆真的一支血脉传承至今吧?”
“我也怀疑呢。”
“不用怀疑,根本不可能,如果要保持一千多年血脉不断的话,从社会学角度推断,这个家族目前至少也得数千人,而不是一户单传,这里面猫腻大了去。”
“所以就像许多百年曰本家族企业一样,因为婿养子的存在,血脉一直在变化,只是将一个名号传承至今而已,这些仆役才不管主人是谁,忠诚的只是名号,真是种奇怪的文化。”
“就像曰本古建筑的造替制度,实际上每隔几十年就重建一次,但却顶着千年古建筑之名。”
骆雪想得很周到:“你最近才拍过抗日片,马上就在曰本置业传出去不大好,现在有些人戾气很重,很容易上纲上线。”
以抵制来凸现爱国是很低的层次,杨树消费买东西是出于享受,不然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过这方面他也不至于非理智地硬拗:“没必要张扬,或许哪天我还会去非洲、美洲、欧洲都购置资产,总不能一项项都汇报,没这个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