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祈听着时璟渊如此笃定的话,心底也清楚,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时璟渊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笃定是我做的?”
时璟渊没有错过对方脸上的神情,自然也看得出来帝云祈没有说谎。
他将调查到的资料放在桌子上。
帝云祈看了资料一眼,又看了时璟渊一眼,还是伸手拿起资料打开。
看见上面显示的证据,脸色微变。
“他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帝云祈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可信度,在外人眼里,孟洋一直跟着自己。
是他唯一的副手。
现在证据表明陷害苏浅歌的事,是孟洋在背后一手策划的。
不是他授意,都没人信。
“你真的不知道?”时璟渊问。
帝云祈的表情也有些难看,上次因为医协会名誉会长选举将韩老爷子从牢里放出来,背着自己私自行动过一次,
没想到现在又背着自己……
想到这,帝云祈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愈发难看了几分。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时璟渊,一字一顿:“时少夫人的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时璟渊没有说自己百分百相信帝云祈会处理好这件事。
事关苏浅歌,容不得马虎。
“我能信你吗?”
帝云祈轻笑一声:“君无戏言,既然我答应给你一个交代,便不会言而无信,毕竟以你的手段能力,想针对我,易如反掌。”
“你明白就好,三天内,如果我老婆的名声没有恢复,我不介意让你也不痛快。”
时璟渊说完后,起身离开。
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回头看了帝云祈一眼,“帝云祈,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我认识的帝云祈,温文尔雅,行事光明磊落,一身正骨。”
说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时璟渊拉开们走出办公室。
帝云祈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时璟渊这句话,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只是自己却又想不起来。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忘记了什么。
……
时璟渊离开云宫,回到帝景别墅,见苏浅歌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若有所思,试探性的开口,“浅浅,你在想什么?”
苏浅歌蹭的一下起身坐起来,“哥哥,你回来了,去见过帝云祈了?”
“嗯,他说孟洋做的事他不知道,也答应三天内,恢复你的名声,你呢,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就连我进屋都不知道。”
苏浅歌在心里总结了一下
“我在想苗仁说的话,他说他在那个拿走魂蛊的女人身上闻到罂粟的味道,而我那天在商场电梯里,也在帝夫人身上闻到过。”
话音落下。
时璟渊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有些试探性的问:“她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苏浅歌却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确定,苗仁又很确定,那个拿走魂蛊母蛊的女人声音和帝夫人不同。”
“现在我脑子也有些混乱了,今天帝夫人脖子上戴着丝巾,我也没看见她脖子上的痣。”
“看来,只有亲眼目睹帝夫人脖子上的痣,才能断定她们是同一个人了。”时璟渊一字一顿道。
苏浅歌也赞成时璟渊的这个观点。
“只有等慈善宴会那天,想办法验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