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则是像小猫咪般卷缩着身体贴在双叶诚身旁的优子。
自从宫白羽幽和双叶诚在一起后,铃木熏都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和双叶诚睡在一起。
当然,她并没有其他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份舒服的睡眠体验而已。
但很显然,此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铃木熏缓缓坐起身——
然后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唔,洗手间……”这个时候,优子突然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爬出被炉,突然感觉离开被炉后仿佛换了一个世界一般,“好冷!”
她小跑着离开了,似乎想要早点上完洗手间回来。
而一旁的铃木熏注意到早间优子离开后,便缓缓从自己的被炉里出来,然后面色从容的躺在了双叶诚的身旁。
一切都那么的行云流水且自然。
“诶?”优子回来后,见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已经被铃木熏躺下,先是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然后看了看周围。
难道是铃木姐姐睡迷糊了?
也没有多想,早间优子便回到了姐姐的身旁躺下。
被炉……好舒服。
客厅里一片安静,除了隐约能够听到窗外下雪和风声外,仿佛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天色也非常的昏暗,而客厅本就没有开灯,一时间连几点都无法分清。
不知不觉,双叶诚半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他发现自己的肩膀有点沉。
看来是宫白这个家伙粘过来了。
没有多想,双叶诚把身旁的少女搂入怀里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肢。纤细的手感让双叶诚突然怀疑自己摸错了人——难道是摸到优子了?
就在双叶诚又困又不想睁开眼奇怪着的时候,他的手掌不自觉的继续往下,发现是一双柔滑的长腿后便打消了顾虑。
把脸埋在对方的脖子处深吸了口气,双叶诚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后便继续睡去。
无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客厅已经开了灯。
“居然已经八点了。”看了一眼时间,双叶诚站起身,便闻到了一阵飘香的气味。
铃木熏此时身着围裙准备着晚饭。
除了早间姐妹还在睡以外,宫白和二之宫都醒了。
“你怎么了?”看着此时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宫白羽幽后,双叶诚奇怪的问。
宫白羽幽的目光缓缓移动,似乎是不想说的样子。
她的脖子歪的都快有90°了,双叶诚看到这一幕后,便仿佛明白了什么,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头。
宫白羽幽顿时身体一颤,宛如僵尸一般原地蹦到了一旁。
[(?w?)痛,落枕了。]
“额……”双叶诚突然想起了宫白羽幽睡觉时那趴着的动作,忍不住笑了笑,“明明后面我都抱着你睡,怎么会落枕呢?”
宫白羽幽眨了眨美眸,抱?
但少女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种情况我可以治疗。”这个时候,二之宫走了过来说,“只要我帮忙咔一下,就好了。”
“你说的咔……”
面对双叶诚的疑惑,二之宫夜做出一个手势,有点像是一些电影里特工后背偷袭杀人的扭脖子手势。
“你这样会出事的喂!”
“不会,毕竟我也是这么弄的。”二之宫很肯定的说,毕竟她每次落枕都是自己咔嚓一下,然后休息半天就没事了。
“那是你的体质问题,估计奈奈也可以,但还是不要来祸害宫白了。”双叶诚说完后,又看到歪着脖子一蹦一跳的宫白羽幽,便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样是不是不能穿玩偶装了?”
宫白羽幽闻言,她站在了原地。
五分钟后,客厅里多出了一只歪脖子‘皮卡丘’,塑料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
“哇,这样头套不会掉吗?”优子惊讶的说。
“皮。”
“还是先不要穿了。”双叶诚无奈,这个家伙就像是不服气的孩子,他刚刚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嘴而已。
折腾了一会后,早间奈奈似乎是知道怎么治疗歪脖子,便让宫白羽幽坐在沙发,她则是在后面帮宫白羽幽做恢复按摩和矫正。
双叶诚看到这一幕后,便转身来到厨房帮铃木准备晚饭——
“铃木,我来切这些吧。”
双叶诚伸出手想要从铃木熏的手上拿过切刀,可刚一触碰却发现铃木熏的手仿佛闪电一般抽了回去。
“怎么了?”双叶诚问。
“突然有点痒。”铃木熏的拇指抚摸着刚刚被碰到的位置,小声说。
双叶诚忍不住一笑,然后熟练的切起了配菜:“有这么敏感吗?”
随后他无意中看了铃木熏一样,却发现她的脸红的有点厉害,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铃木……你怎么了?”双叶诚有点奇怪的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可却发现铃木熏躲开了。
铃木熏背靠在灶台旁,眼睛直直的看着双叶诚:“你指什么?”
“只是感觉你现在有点奇怪,好像是发烧了,脸这么红。”双叶诚说。
铃木熏没有回答,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的确是滚烫无比。
“可能是因为被炉太热了。”铃木熏说。
“是么?”双叶诚问,“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回房间一下。”
“好,歇一下吧。”铃木熏离开后,双叶诚便接手全部的料理,一旁的二之宫见状后也过来帮忙。
“阿诚哥,要我帮忙吗?”优子见铃木熏离开后,也举起小手问了一句。
“不用了。”双叶诚笑。
“铃木姐怎么了?”
双叶诚便解释:“好像是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休息一下。”
“是么?”
……
房间里,铃木熏来到了浴室。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晕飘满了面颊,让她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
“为什么会这样?”铃木熏用温水洗了个脸,把衣服和沾有水的内裤放进一旁的脏衣篓里后,她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
把鬓发撩到耳后,少女也发现自己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为什么?
铃木熏反复询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