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重阳宫大罗宝殿。
“感谢诸位道友,此次愿来关中之地解百姓于危难中,终南山重阳宫为关中本土门派。
我王元修添为这重阳宫掌门,今时今日,替关中百姓谢过诸位道友的慷慨救助!”
“道友不可!”“快快请起!”
“皆是我华夏领土,谈何救助,本就是我等本分所为!”
“没错!”
“……”
王元修身为重阳宫掌门,身份不凡,也能做到这般卑躬行礼,让此处所有的同道尽皆佩服,连忙拒礼。
“今日千年旱灾完结,我重阳宫当摆上酒宴庆贺,诸位道友请随我来!”
“是啊是啊!”“这三个月不容易。”
“确实该庆贺一番。”
“……”
大家虽是修道者,但同时也是人,人之所有的悲哭喜笑,众人皆有,此情此景确实该庆贺一番,以慰近日的劳苦。
众人出了大罗宝殿,不一会儿来到一处诺大的重阳宫庭院内,此处占地极广,视野开阔,小桥流水,亭台楼阁。
风景也是极好,不失为一处闲情逸致休恬之所。这里早已摆好了酒宴,不过有酒无肉,因重阳宫为全真道祖庭。
乃是绝对实行的出家制度,无论何等情况都不能有荤腥。酒水还好,至少是粮食酿造,非是杀生食用。
与青城祖庭的可荤可素不同,叶问天倒也没什么意见,这是人家门派持续千年的行事准则,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叶问天和叶青、秋池、流云观主尽皆坐在主位上,此时也无人觉得德不配位,千年旱灾救援之时,个人出力多少都是有目共睹的。
赵政也随着叶问天坐在了此处,同样也无人说什么,众人皆知此人出力也不少。
酒过三巡,这酒宴之地也热闹了起来,不停有人谈论过往,或聊些别的,探头接耳不一而足。
一席酒宴倒是少有的露出了普通人的热闹景象,直到天色渐晚,酒宴才散去。本就是高兴的日子,所以少有人主动驱散酒意。
任由酒意入侵脑海,思绪混沌,忙了这么久也该好好放松一天了。
众人各自离去,叶问天几人也回到各自住处,重阳宫给赵政另开了一个院落下榻,叶问天还是在叶青的小院内休息。
叶问天靠坐在屋内椅子上,边上泡着茶,少有的拿出一支烟点上,极为悠闲。那包去年买的哈德门到如今还未抽完…
“护法!护法!在吗?茅山遇千年危机,该您行使职责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