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明美眼睛都变成了转圈圈蚊香眼,她听着皮斯克没完没了地吹彩虹屁,差点都忘了自己找人目。
幸运是,赶在四位警察出浴室前,她终于拼力阻止了皮斯克无脑吹捧,得知了能变大条件。
“以灵魂起誓,对其效忠……吗?”宫野明美喃喃着,仰头看向西山悠,眼神中逐渐透出坚毅。
清晨。
西山悠拉开窗帘,推开卧室窗户,冷不丁被冰凉风吹得一个喷嚏。
她呆了呆,望着庭院里落叶满地,青草变黄,又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整个人都懵逼了。
等等,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昨晚睡前还是五月份星期三,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十月份星期天了?!
她正在过春末呢?她还没来得过夏天呢?怎么突然就秋天了啊?
西山悠抱头,感觉自己差点裂开。
这柯学世界,何止是牛顿棺材板压不住了啊,这是谁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啊!
一觉起来,春天和夏天就过完了,这找谁说理去?
西山悠郁闷吹了会秋风,等她进了衣帽间,去挑今天穿衣服,这才突然明白,之前那个品牌经理,为什么会这么早给她送秋、冬装了。
人家是早就习惯了这一天天,季节说变就变啊。:)
吃早饭时候,西山悠看着餐桌上这八个表情淡定,似乎根本没发觉季节变化“手办”们,纠结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们还记得,昨天是周几,什么季节吗?”
“周几?不是周三吗?”咬着面包松田阵平,连想都没想,脱口就道。
“啊,好像是春末吧?”喝粥萩原研二无意识地回答道。
西山悠顿时精神一振,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诸伏景光就开口了。
下意识去回想昨天周几,是什么季节诸伏景光,讶异地看向两位好友道:“昨天难道不是周一吗?而且明明是夏末啊。”
西山悠:“……”
西山悠头上,缓缓升起了一个问号。
松田阵平一愣,萩原研二也一呆,两人开始仔细回想。
萩原研二率先恍然道:“对,昨天是周一,季节是夏末,我之前居然记错了呢。”
松田阵平则是皱着眉,奇怪地道:“我刚刚说昨天是周几来着?我怎么记不清了?”
伊达航擦擦嘴,抬起头道:“你说不是昨天周一吗?”
诸伏景光仰头想了想,点头道:“对,松田你刚刚说是周一。”
西山悠:“…………”
西山悠满头都是问号。
等等,刚刚你们不是这么说啊!
西山悠颤声问道:“那今天呢?今天是周几?”
“周日啊!”八个“手办”齐刷刷转头看向她,一脸你好奇怪表情,整齐地回答道。
西山悠:“………………”
西山悠崩溃地道:“昨天周一,今天周日,你们难道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没有啊。”诸伏景光诧异地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对啊。”伊达航点头道:“很正常啊。”
西山悠都抓狂了:“那明天呢?昨天周一,今天周日,明天周几?!”
“当然是周六啊!”松田阵平无语地看她一眼,墨镜一戴,嘲笑道:“我说,悠,你是写报告写糊涂了吗?居然连日期都记不清了?”
西山悠:“……”
好家伙,咱们这日子是越过越回去了是吧?!
酒厂还追求什么永葆青春啊,只要名柯不完结,天天都是青春!
西山悠:“。”
西山悠带着极度无语心情,在傍晚时,穿衣化妆,做好了今天去参加玄学界聚会装扮。
镜子里,她一身雅致古典种花家风白色长裙,裙摆上绣着一枝精美桃花,浅粉、深粉、淡红桃花,在光线下泛着隐隐流光,堪称惊艳。
再搭配上她脚上刺绣高跟鞋,手上刺绣包包,手腕上玉石手镯,总算是压住了她那张过于甜美脸,凸显出了她本身大气沉稳气场,疏冷神秘气质,有了一个玄学大师样子。
就是……
西山悠看看自己那头不管折腾,依然显得过于可爱浅粉色长卷发,心累地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西大师叹气.jpg
西山悠干脆地扭过头去,选择眼不见为净,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身出门。
工藤宅。
安德雷·卡迈尔一边摘下伪装帽子,一边递给冲矢昴一个文件夹。
安德雷·卡迈尔道:“关于这位西小姐,所有能查到资料都在里面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留学生,并没有什么特别啊。”
冲矢昴接过那个文件夹,把资料翻看了一遍,思考了一会。
然后,他又开始看第二遍,在看到某一页上某一行文字时,他睁开了眼睛。
冲矢昴平静地道:“技巧很高明造假啊,这里面经历应该是真假掺半,这样才能制造出这份无可挑剔,普通人人生档案。”
安德雷·卡迈尔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些资料是假?!”
他之前居然完全没看出来。
冲矢昴又闭上了眼睛,把文件夹放在桌子上:“不,只有一部分是假。”
最重要那一部分。
冲矢昴转头看向窗外。
所以,这位来自东方大国西山悠小姐,到底是谁?
是敌,还是友?
Z国,特殊事件部。
一间办公室门被敲响,一位容貌英气中年女子,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入。
她对着坐在办公桌后面那位,年纪半百,头发半白男人汇报道:“唐部长,有人在暗中调查西大师资料,根据追查和分析,我们判断,对方应该出自FBI,但目前却身处日本境内。”
“哦?”唐部长抬起了头,他上了年纪却更增成熟魅力脸上,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神情。
西山悠开着自己那辆酷炫会变色跑车,一个漂亮地漂移过弯,进入一栋气派高层建筑地下停车场。
而在这栋高楼停车场里,大门前,不只是有她这一辆豪车,还有许多大牌豪车,正在缓缓驶入,或暂停等待主人下车。
高楼斜对面一条僻静马路边,一辆保时捷356A,早已安静地停在了那里。
副驾驶座上,琴酒叼着烟,低头用手机发着工作邮件。
驾驶座上,伏特加拿着望远镜,时不时望一眼酒店大门口,似乎是正在等待什么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