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余下的宿卫,也被庆忌一人一矛,击飞到一边去。
“大王神武!大王神武!”
围观的宿卫都跟着为庆忌叫好喝彩起来。
然而,这对于庆忌而言,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他本就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人,绝不能因为平时的勤政,继而荒废自身的武艺。
偶尔运动一下,出出汗,疏松筋骨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庆忌随后就走下四方台,接过一侧内侍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液。
“大王,出事了。”
就在这时,胶滑亦步亦趋的走过来,脸色凝重的禀告道。
“何事?”
“要犯诸子鱼,昨夜越狱了。”
闻言,庆忌的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据狱卒禀报,昨夜诸子鱼趁着狱卒送饭之时,打晕狱卒,悍然越狱。如今已经不知去向!”
“这厮倒真是命大。”
庆忌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诸子鱼的确是够命大的,也是艺高人胆大!
他此时若不越狱逃跑,今天等待他的,就将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诸子鱼,作为一个剑术高手,又憎恨庆忌,对于庆忌而言或多或少是一个祸害,是一个隐患。
但,区区一个诸子鱼,又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
不足为虑!
“大王,是否要发布海捕告示,派人缉拿诸子鱼?”
“不,不必了。”
庆忌只是摆了摆手。
“胶滑,寡人之前让你查的事情,可查出什么?”
“回禀大王,小臣已经查实。”
胶滑垂手道:“不出大王所料,掌灯女官玉儿,确是逆臣公子光之幼女,滕玉!”
“一些宫中的老人或原来公子光府上的旧奴都认得出滕玉。滕玉假借玉儿之名,千方百计的接近大王,必是欲对大王不利。”
“大王,是否……”
胶滑作出一个“咔嚓”的手势,其意不言而喻。
对此,庆忌只是淡淡的道:“不必了。若滕玉能安分一些,寡人大可以既往不咎。”
“大王仁德!”
胶滑禁不住赞誉道。
庆忌与滕玉之间,可谓是从兄妹的关系。
只是二人的年龄相差十岁以上,庆忌当年逃亡卫国的时候,滕玉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但是,女大十八变!
庆忌一时间,的确是认不出这时的滕玉,但架不住长久以来的相处,让庆忌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庆忌知道滕玉的目的就是刺王杀驾,想干掉自己,但是在滕玉没干出这种事情之前,庆忌未尝不可装作不知道,若无其事的揭过去。
“大王,还有一事,小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胶滑偷偷的瞧了一眼庆忌,随后低声道:“小臣在审问原来逆臣公子光府上的一些老人时,偶然得知一大秘辛。滕玉,并非公子光亲生之女,乃是早年公子光抚养已故挚友之遗孤……”
“知道了。”
滕玉不是阖闾的亲生女儿?
对于这个事情,庆忌自然是知道的。